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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掛了幾千斤的秤砣。
顧北城拿過來看了一眼，問宋晏明，“這個條款我怎麼跟股東解釋？”
秦泰看宋晏明沒動，走過去，“顧總，這個條款……”
“你那麼能，你不懂嗎？你是顧總會不懂？”
顧北城眉頭擰成了“川”字。
“宋晏明，不是，你有病吧？”
“看不懂就多看幾遍。”
顧北城一頭霧水，秦泰也盯著宋晏明看，提醒他，“宋總，我們……我們是乙方。”
“是嗎？”
宋晏明冷冷的看著顧北城，顧北城說不出話來了。
他無語的說道，“不是，你是甲方，我是乙方，你是我大爺宋晏明，老子惹你了？跟吃了槍藥一樣？”
“我太太說，你讓她很感動。”
顧北城：……
東子：……
宋晏明將剩下的檔案扔在桌上，“你跟她說什麼了？”
“宋晏明你瘋了，你在懷疑什麼？”
顧北城急眼了，“我能看上她？”
“看上我女人怎麼了，降低了你的身份？”
“不是宋晏明，你講不講道理？”
“我女人怎麼了。”
“我……”顧北城無語了，“她很好，行了吧？”
“你承認了？”
“我承認什麼？”
“你看上我女人了？”
宋晏明站了起來，秦泰和東子都來拉著他，“宋總，不是，不可能的事，絕對不可能……”
顧北城也無語，兩手一攤，“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實在不行你讓她過來，我們說清楚。”
“我女人是你想見就見的？”
宋晏明直接撂挑子走人。
外頭的人都覺得宋晏明脾氣很好，包括以前唸書在學校裡的時候，宋晏明永遠是家長老師眼中的優秀人才，學習成績好，不多言不多語，性格也不錯，沉悶不愛說話。
但隻有他們這一窩的人清楚，宋晏明是脾氣最差的一個。
他看上去沒脾氣，是因為他發脾氣很嚇人，他也不輕易跟人動手，他往往是把人往死裡打的那一個。
他甚至也不輕易談戀愛，但他一旦有了喜歡的人，絕對是往死裡護犢子。
1有時候，為了發泄個人情緒，也往往是不計後果的。
不過秦泰跟他這麼久，從未看過他為一個人如此的不計後果。
“宋總，宋總……”
宋晏明走遠了，顧北城扶額無奈的笑，“他發什麼瘋，以為誰都喜歡他女人，他瘋了嗎？”
秦泰無語的回頭看他一眼，“其實有個事我忘了跟你說。”
“什麼？”
“當時你說許藝喜歡你，追你，他那天喝多了。”
顧北城：……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你懂的，我去追他，要是追不到我來跟股東彙報。”
秦泰走了，顧北城想了想，也追了上去，回頭見東子還在整理地上的檔案。
“東子。”
“顧總，有什麼吩咐。”
“殺雞焉用牛刀，你跑得快，你去。”
東子笑道，“這種事情，我去合適嗎？”
“我是顧總，我去合適嗎？”
顧北城好說歹說，這才說通宋晏明，告訴他自己對許藝絕對沒有任何任何的非分之想，還在他面前誇許藝來著。
“許藝很有才藝，太會隱藏了，我其實挺欣賞她的，但欣賞不是那個意思。”
顧北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手搭在宋晏明肩膀上，被宋晏明弄開，“拿走。”
“我相信的，宋太太很有實力，你們是強強聯手，這次市級服裝比賽，肯定能拿第二。”
宋晏明：“第二？”
他抽了一口煙，微微眯眼，“第一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