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瓷立刻否認。
她看到坐著輪椅的男人,立刻就明白了,“肯定是沈清暖剛才看到你來了,她故意的,就是想要嫁禍我。”
喬硯修的臉色很不好看。
他什麼話都沒說。
看到樓下大理石地板上躺倒著的沈清暖,和她腦袋不斷往外溢位的鮮血。他想也不想,下意識的就想要從輪椅上站起來。
但也隻是一個虛動作,並沒有真的就站起身。
但是也立刻轉動輪椅,乘坐電梯下樓。
這個時候,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李嬸招呼著把李叔叫了過來。
沈清瓷也從樓上走了下來。
喬硯修坐在輪椅上。他眉宇微皺,那雙似乎還是看不到任何的眼睛,看著躺倒在地上的沈清暖詢問,“暖暖,你沒事吧?”
沈清暖這一下摔得不輕,但是並沒有昏厥。
她還是醒著的。
目光看向站在不遠處的沈清瓷,一臉的不解和無辜,虛弱無力的質問,“妹妹,你為什麼要這麼害我?”
“難道就因為我和你吵了幾句嘴?將你當年的事情說了出來。所以你就惱羞成怒,想要置我於死地嗎?”
“你怎麼可以這麼心腸歹毒?”
沈清瓷看著眼前的一切,熟悉的配方,一樣的套路。
四年前的時候,沈清暖回到沈家。她雖然是沈家親生女兒,但是畢竟沒有被父母從小養大,忌憚她這個從小被父母養大的假千金。
於是從某一天,沈家開始上演沈清暖的衣服被她搶走,被她剪爛,和沈清暖被她打耳光,等等諸如此類的事情。
她成了那個容不下真千金,嫉恨父母親生孩子的壞小孩,被趕出沈家。
如今沈清暖比四年前更狠!竟然不惜從樓梯滾下來栽贓嫁禍。然後就隻是幾句話,就給她扣上了想害死她,心腸歹毒的帽子。
沈清瓷看向坐在輪椅上的男人,“我沒推她,你信麼?”
喬硯修沒說話。
他吩咐李叔,“立刻送暖暖去醫院。”
“是。”
李叔看向沈清暖詢問,“暖暖小姐,能起來麼?”
沈清暖臉色慘白,“我腦袋疼的厲害,很暈,難受。”
李叔,“……”
他看了眼穩穩坐在輪椅上的自家少爺,然後才對沈清暖說道,“既然如此,我這個老東西也隻能暫時僭越了。”
李叔五十歲的年紀,但身體很好。
他彎下腰,輕而易舉就將沈清暖給打橫抱了起來。一路往外走去的時候,動作很是輕鬆,就好像沒抱任何一般。
喬硯修滑動著輪椅就準備跟上。
沈清瓷擋在他輪椅前面,看著他,再次很認真的說道,“四少,我沒有推她,你信我麼?”
喬硯修想說他信,畢竟剛才沈清暖是怎麼從樓梯上跌落和滾下來的全過程,他看到了,沒什麼可質疑的。
但是想到沈清暖說的那些一切,和兩人之間的爭吵。
他這個總是會盯著他的臉看的癡迷,對他的身材也很喜歡!總是會轉不開眼珠,總想要上手摸兩把的妻子。她,真是沈清暖說的那種人麼?年紀輕輕就不學好?懷上孩子,並且狠心到把自己的孩子給丟棄了?
這些一切,都是真的麼?
喬硯修面色冷沉,“你和暖暖有仇?”
“你說呢?”沈清瓷反問,並且立刻肯定的說道,“當然是有仇了。”
她不介意將這些丟人的事情講給喬硯修聽,“四年前沈清暖回到家裡,擔心爸媽,就是我養父母對我這個從小養大的女兒更親。”
“她那個時候就很會演戲了!看起來柔柔弱弱,小白蓮一樣。栽贓,冤枉我欺負她,還汙衊我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