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如果真如對方所說的那樣,那麼這一片的所有工作人員將要受到嚴厲的處罰,不過她還是將自己安排的負責人叫到了身邊,道:“情況是不是這樣?”
那名工作人員顯得有些拘謹,想說卻又不敢開口,眼神是不是的瞟向面前站著的林方國。
還未等到這名工作人員開口,將一切儘收眼底的肖致遠,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伸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道:“實事求是的將發生的事情說出來,不要擔心你會因此而失去這份工作。”
見到從人群中走出來的肖致遠,林方國頓時變得很不爽,心裡更是想道:“怎麼哪裡都有你的身影。”今天的事情他已經從港商的口中知道了一些,因為這位港商對漂流比較感興趣,所以已進入流雲澗便直奔這裡,所以事發的時候,林方國並未在現場,他也是後來聞訊趕過來的。
或許是因為有肖致遠坐著堅強的後盾,工作人員終於開口說道:“不是林書記說得那樣,這位遊客一來便想要加入了這個項目中,我的本意是希望他先去買票,然後跟著隊伍排隊,不能隨便的插隊。”
說到這裡,那名工作人員抬頭看了看冷若冰霜的林方國,心一橫,接著說道:“可是他說自己是縣裡的貴客,而且林書記正在後面,馬上就過來,強行就要往裡面闖,被我攔住了之後,還給了我一……”
這裡的工作人員全部都是齊綺芸剛剛從學校招收的畢業生,很多都沒有見過太多的失眠,而這名工作人員說到這裡,一時控製不知自己的情緒,嚎啕大哭起來。
這一哭,讓肖致遠有些莫名其妙,對方剛剛並未說完,但肖致遠還是敏銳的感覺到發生了什麼,給一旁站著的齊綺芸一個眼神,示意其安慰一下對方,將那未說完的後半句說出來。
而那名港商似乎眼見自己做的事情要敗露,連忙叫囂著說道:“你不要胡言亂語,你們這裡了的服務態度太差,我覺得來這裡投資根本就什麼前景。”
一聽這話,林方國便不乾了,對方可是剛剛抵達白湖,這麼輕易的便做出了否決,顯然不是他想要的結果,於是冷著臉說道:“哭什麼,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都說了這是我們白湖的貴客,插個隊又能怎麼樣?”
“林書記,你先不要激動,咱們白湖能夠吸引更多的投資,那自然是好事,但我們能不能先將事情搞清楚,再下結論。”肖致遠本以為那名港商動手打了工作人員,可是看現在的情形,似乎並非如此簡單。
此時,那名工作人員在齊綺芸的安慰之下,情緒已經穩定了下來,有些哽咽的說道:“我沒能讓他插隊進去,他就對我動手動腳,不僅打了我兩個巴掌,還扯破了我的衣服,還說要我陪他一晚上,給多少錢都行。”
肖致遠這才發現對方穿的工作服確實有撕裂的痕跡,看來這名港商也不是什麼好鳥,光天化日之下,居然還想著在公共場所對景區的工作人員做出一些不雅的事情,更是說出了那一番不堪入耳的話。
“林書記,這樣的事情你也能夠接受?”知道對方的特殊身份,肖致遠並未將矛頭指向這位港商,而是直接對著林方國問道。
“你胡說,什麼根本就沒有對你怎麼樣,是你意識到了我的身份,所以便想從我身上得到一些好處。”肖致遠沒有針對這位港商,可是這傢夥自己卻蹦噠的非常的歡實,似乎在這裡沒有人能夠收拾得了他。
林方國心裡也非常的著急,如果此刻肖致遠不在場,或許事情還好解決,給點錢打個招呼或許就能了事,甚至憑藉自己縣委書記的身份,想必工作人員也不敢多說什麼。
可是現在情況變得越來越複雜,本想著帶港商出來參觀一番,也當作是考察前的開胃菜,卻不曾想演變成這樣。
走到一旁的肖致遠,給自己的死黨打去了電話,讓其從公安局帶幾個信得過的手下,立即趕到流雲澗。
收起電話,肖致遠笑著說道:“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這件事我已經讓縣公安局派人過來,既然你們都有可能撒謊,而漂流項目不能因為你們的爭吵,而停下來,所以這件事咱們還是回局裡慢慢的說。”
“肖縣長,你也太小題大做了,一件如此簡單的事情,有必要鬨這麼大的動靜嗎?”對於肖致遠的這番安排,林方國大感意外,在他眼裡,這麼點事情,將公安局調過來,大有殺雞用牛刀的意思。
肖致遠搖了搖頭,道:“林書記,這件事必須調查清楚,怎麼樣也要還港商一個公道,當然景區的工作人員怎麼說也是一個普通的工作人員,如果這位港商真的動了手,那麼也將會接受有關部門的調查,不管他是什麼樣的身份。
聽到對方已經驚動了公安局,這位港商有些慌了神,自己剛剛見這位工作人員身材苗條,而且臉蛋長的也和不錯,大有江南美女的神態,所以一時沒控製住自己的情緒,在和對方近距離交流的時候,伸手在對方身上遊走了一遍。
隻是身邊站著的林方國讓其頓時又放鬆了不少,據他所知,對方是這裡的一把手,即便對方叫來警察,自己也不會有什麼大的麻煩,何況自己可是盯著眾誠集團的名號。
為了漂流項目的正常運行,肖致遠示意大家到一旁的辦公室談,而這邊另外的工作人員則是有序的維持著人群的疏散,當然也有序的安排那些等候多時的遊客,體驗水上漂流項目。
“肖縣長,這次的投資,上面非常的重視,你可不要胡來。“林方國徹底的發飆,對方完全不給自己這個縣委書記半點的顏面,這以後還怎麼雲港的人接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