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南湖市不穩定起來,對楚市長是沒有好處的,很有可能你都等不到年底的人大表決!”。吳禮青這回是扯下面具,露出他獰猙的面容。
楚東恒聽到吳禮青、己經是在赤裸裸的威脅他,讓他連市長都做不成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那楚東恒也沒什麼好客氣了。
“如果在平穩的底下,是老百姓不幸福換來的,那這個平穩又有什麼用呢?”。楚東恒的聲音也慢慢提高力度,語氣開始變得犀利起來。
“難道沒有你楚市長,南湖人民就不幸福了嗎?”。吳禮青陰冷的說道。
吳禮青的語氣雖然陰冷,但並沒有失去理智,因為說話的聲音,還是跟剛才一樣。
楚東恒有跟吳禮青翻臉的準備,吳禮青也有跟楚東恒攤牌的準備,所以兩人的對話,逐漸尖針對麥芒起來。
“如果違法的乾部得不到懲罪,那老百姓的安全、幸福從哪來呢?”。楚東恒臉上雖沒有笑容,但也很是平靜。
“别把自己說得那麼偉大,關嶽山明顯就是你在報複,你報到那天、在省委大院得罪了你。吳禮青開始不要臉了,首接給楚東恒扣帽子。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狠話,並沒有大聲的叫嚷,而且偶爾還有點嗬嗬的笑聲。
那點笑聲並非能掩蓋兩人的火藥味,不過,所有的對話內容,並沒有往死裡說,都留有一點餘地。
吳禮青不到迫不得己,不可能敢對一個市長下手,因此,他還得留點餘地。
而楚東恒現在不是抓捕吳禮青的時候,所以並沒有把吳禮青往死裡逼,況且吳禮青的明哨、暗哨都是隨時準備的。
楚東恒也有所準備,但不是拚命的時候,雙方動起手來,子彈是不長眼睛的,被碰到了,那就隻能認倒黴。
目前還需要一些關鍵的證據,從剛才的談話,確定了省委副書記方康城和常務副省長顧井泉,都是吳禮青一條線上的螞蚱,所以必須有充足的證據,三個人一起端掉才行。
“吳常委,您非要這麼說,我也認可,畢竟,我大小也是一市之長,如果換作是您,您會怎麼做?”。楚東恒看著吳禮青認真說道。
“我也不知道,因為我說我不計較,你也不會認同,對嗎?”。吳禮青突然哈哈大笑道。
“這不就結了!難道我就非置關嶽山於死地?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真希望他沒有違法亂紀的行為!沒有公權私用的行為!我是市長,一市之父母官,我得為黎民百姓謀福祉!”。
楚東恒笑笑的說道,“也許您覺得我唱高調,您也可以看著我,是否言行一致,當然,您得有這個機會!”。
楚東恒是一語雙關。
影射著你吳禮青千萬别犯法,不然你看不到或者說,我楚東恒不一定是在這南湖這地方,就能實現,你得長期觀察。
吳禮青臉部陰陽交錯,不知道在想什麼,因為他從楚東恒剛才的話語中,隻理解前面“你吳禮青千萬别犯法,不然你看不到”,而“我楚東恒不一定是在這南湖這地方,就能實現,你得長期觀察,這一部分,他是不會考慮的,因為他心裡有鬼。
就在吳禮青在思索時,楚東恒站了起來,看了看西面的老房子和那幾棵大樹。
“吳常委啊!您買下這麼多對面那些舊房子,我覺得您應該早點出手,免到往後的時間,更不值錢了,畢竟那些不是古代建築;還有那幾棵樹,挺大的,賣出去還是值幾個錢的,别留著,對您這所住宅的風水會有影響!。楚東恒指著笑笑的對吳禮青說道。
還沒有等吳禮青反應過來,楚東恒又說道,”吳常委,咱們下次再聊吧!您的茶不錯!告辭了!”。
楚東恒說完便自行往外走,吳禮青望著楚東恒的背影,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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