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也不要怪我不客氣了。”紀初禾冷冷一笑,退了出去。
門重新關上。
冥兒警惕地看著門口的方向。
屋裡隻剩她和蕭錦程,她不知道紀初禾究竟要做什麼。
突然,一股輕煙從窗戶飄了進來。
沒過一會,冥兒就覺得渾身發熱,再看昏迷不醒的蕭錦程,似乎也有醒來的跡象。
“二公子!”冥兒喊了一聲,“二公子,你醒一醒啊!”
蕭錦程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立即往門口的方向走去,門被鎖得死死的,他又試著去撬窗子,可是怎麼也撬不動。
這麼一活動,出了一身汗,那種難受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
全身上下,像是燒著一團火一樣。
“怎麼回事?”蕭錦程轉過身朝冥兒質問。
“二公子,你被紀初禾算計了,她是故意引誘你來的!”冥兒立即迴應道。
蕭錦程的身子不受控製的一陣戰栗,異樣的感覺讓他感覺到不適,抬頭望向冥兒的時候,突然有一種無法抑製的衝動。
“二公子,紀初禾給我們下藥了!你可千萬不要中了她的計!”冥兒大聲提醒。
她可不敢和蕭錦程發生這種事!
如果真的和蕭錦程發生關係了,她就真沒有活命的機會了!
高側妃的手段,她是領教過的,她毀了高側妃的兒子,高側妃能把她剁了喂狗!
蕭錦程的藥效發揮得更快一些,此時,已經有些神智不清了,腳步不由自主的往冥兒挪了過去。
“二公子,你不要過來。”冥兒立即躲開。
蕭錦程一把拽住她,將她按在床上。
冥兒伸出手想要擋住蕭錦程,可是,她的身上也使不出力氣來了。
“二公子,萬萬不可啊!”
冥兒剛說完,就傳來一陣衣服被撕破的聲音。
她一張口就是一聲曖昧之極的喘聲,除了這個,她發不出任何聲音了。
最後,兩人一同沉淪在了瘋狂的律動中。
高郡守派去的人回來了。
沒有在清蓮庵看到任何人。
高郡守立即讓人將這件事散播出去,然後,馬不停蹄地去找紀初禾和蕭晏安。
他不管百姓們是不是影響耕種了,默許這些百姓過去一同看熱鬨。
“世子夫人,我派人前往清蓮庵,沒有看到冥兒姑娘,就連慧靜師父也一同不見了,和傳聞中的情況一樣,你作何解釋?”高郡守對著紀初禾就是一通質問。
“高郡守,你這話好沒道理啊?我讓人把冥兒送回去的不假,可是我沒有限製她的自由啊,她或許自己離開清蓮庵也未必啊?就光憑這一點,你就能斷定是我把人殺了?”
“再說,這本就是謠言,世子與冥兒姑娘清清白白,高郡守在沒有足夠的證據下,便下此結論,是不是有詆譭世子與我名譽的嫌疑?”
“高郡守,我家夫人說得沒錯!你不要聽風就是雨,萬一冥兒和二公子私奔了呢?”冬苓插了一句。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詆譭二公子的名譽!”高郡守冷聲反駁。
“我算什麼東西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看到二公子騎馬往不遠處的小鎮上去了,像是趕著要去見什麼人一樣!”
高郡守還沒有來得及反駁,就有一道身影跑了進來。
“夫人,你讓小的去打聽冥兒小姐的下落,小的打聽到了,冥兒姑娘,就在不遠處的鎮上。”
二公子騎馬去了鎮上。
冥兒姑娘也在鎮上。
這兩人不會真的有點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