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雪晴呢?她怎麼不在這裡?”魯天峰一出來就焦急問道。
秦淵伸手指了指後窗外,說到:“她和高風都沒事,我已經把他們救出去了。”
一聽魯雪晴兩人沒事,魯天峰也總算是放下了心中那塊大石。
“血瞳,這裡交給你們處理,我先走一步,還有,儘快送瘋子就醫,别讓他出事。”
秦淵說到,他看了躺在地上的瘋子一眼,發現他還有呼吸,隻是肩膀和肋骨下中了兩槍,應該死不了。
“好。”血瞳應承一聲道。
“魯大哥,你是跟我走還是如何?”秦淵轉身對著魯天峰問道。
魯天峰遲疑了一會,才說道:“不了,既然雪晴沒事,那我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你帶她走吧,我留下來。”
魯天峰知道,如果他跟秦淵走,肯定能走的了,但是今後他就要揹著“恐怖分子”的罪名,一輩子也見不得光,所以他必須留下來為自己平反,因為他手中有足夠的證據還自己清白。
“那好,你自己小心點,有什麼事讓血瞳他們聯絡我。”秦淵說完,隨後一個縱躍就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秦淵走後,血瞳等人旋即走到陳超的面前,此時的陳超臉色清白,驚魂未定,到現在他還未從秦淵的死亡恐懼中走出來。
“血瞳,告訴我,你們是怎麼知道我是來殺你們的?”陳超滿臉不甘心問道。
原本陳超他們一來是準備在後面偷襲血瞳他們,但是沒想到他們三人還沒有動手,血瞳跟瘋子兩人就先下手為強,打地陳超他們三人措手不及。
“如果我猜的沒錯,你們三人都是血玫瑰的人吧?”血瞳問道。
陳超表情猛地一驚,脫口而出問道:“你怎麼會知道?”
血瞳的臉色也是微微一變,他隻是猜測而已,沒想到陳超他們居然真的是血玫瑰的人。
血玫瑰這一組織,是最近才浮出水面,已經被國家定性為恐怖組織,沒想到他們已經滲透進華夏的軍隊,而且還進入他們八人小隊。
“慢著,陳超他們三人是陳首長推薦進來的,莫非——”想到這裡,血瞳就已經不敢往下想。
“血瞳,你沒有證據證明我是血玫瑰的人,你最好放了我,否則陳首長怪罪下來,你可擔當不起。”陳超冷笑一聲說道。
“放心,你逃不了的,帶他回去。”血瞳冷喝一聲,這件事背後牽扯太多東西,看來他必須要找一次何鐵軍才行。
秦淵將重傷的高風送到附近的醫院,同時打電話讓易紅月儘快派人接走高風到燕京治療,因為高風傷的卻是很嚴重。
而魯雪晴依舊昏迷著,秦淵簡單檢查了一下她的身體,她隻是被人打暈,並無大礙,秦淵隻好在醫院附近的一家酒店開了一間房。
約莫過了一個小時,魯雪晴終於是悠悠醒了過來。
見魯雪晴醒來,秦淵當即湊了過去。
“秦大哥?”魯雪晴睜開眼睛的那一刹那,簡答秦淵時,臉上頓時露出驚喜之色,剛想要爬起來,卻發現自己的後頸部位很痛。
“呀,好痛。”魯雪晴蹙著眉頭說道。
“别亂動,先躺著。”秦淵微笑著說道。
“秦大哥,我們這是在哪?高風大哥呢?”魯雪晴好奇地打量著周圍,這裡的環境讓她十分陌生。
“我們在一家酒店,高風還在醫院治療。”秦淵說道。
隨後秦淵將之前發生的事簡單說了一遍給魯雪晴聽,聽到她父親也沒事,魯雪晴也總算是安心下來。
“秦大哥,謝謝你。”魯雪晴稍微爬起來,雙手抱著秦淵的腰間說道。
“傻丫頭,跟我還說什麼謝謝。”秦淵輕輕一笑,用手指點了一下魯雪晴的瓊鼻,他已經很久沒有享受這種溫存時刻了。
“好,不說就不說,秦大哥,我好想你,我都感覺自己現在是在做夢。”魯雪晴幸福一笑,雙手抱得秦淵更緊。
這種久違的幸福時刻,讓魯雪晴非常的享受,這兩個月來,她幾乎每一天都在想念著秦淵,及時明知道秦淵在燕京,她也抽不開時間去找他。
所以此刻她抱著秦淵,讓她有種在做夢的感覺,這樣的夢,她已經做了好幾次了。
“傻丫頭,你不是在做夢。”秦淵輕輕撫摸著魯雪晴的身體說道,那柔滑的感覺讓秦淵很是享受。
聞著魯雪晴身上的體香,感受到她身體的柔軟,而秦淵又很久沒有行男女之事,身體不禁開始躁動起來。
“咦,秦大哥,你那裡不聽話哦。”魯雪晴低頭一看,發現秦淵褲襠部位居然凸了起來,當即掩嘴笑道。
秦淵尷尬一笑,孤男寡女同處一房,兩人又早已緊密接觸過,秦淵不心動都不正常了。
“讓我看看它有沒長大了。”說著,魯雪晴直接用手伸入秦淵的褲襠內,然後輕輕一握。
“嘶!”
秦淵情不自禁深吸一口氣,算起來他真的很久沒有讓他的“兄弟”開過葷,如今被魯雪晴這麼一握,頓時變得更加膨脹。
“哇,真的變大了?”魯雪晴驚訝喊道。
自從上一次秦淵重傷恢複過來之後,身體構造也都發生了一些改變,連下面的“小秦淵”也不例外,增長了一些,所以魯雪晴一握就能感受出來。
秦淵稍微挪動身體,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任由魯雪晴在玩弄他的“兄弟”。
玩弄了好一會兒,魯雪晴的臉色也是微微有些潮紅,低聲說道:“秦大哥,我們好久沒有那個過了。”
秦淵輕輕一笑,伸手撫摸著魯雪晴那粉紅的臉蛋,故意問道:“好久沒有哪個啊?”
被秦淵這麼一問,魯雪晴更是臉紅的低下頭,道:“就是那個啦,不如我們來一次好不好?”
被魯雪晴這麼一誘惑,秦淵也有些把持不住,不過他還是有些擔憂魯雪晴的身體能否支撐的住,畢竟這兩天她身心都很疲憊。
“可是我怕你的身體吃不消。”秦淵說道,雖然他也很想,但是他怕魯雪晴的身體吃不消,到時候弄出個什麼後遺症來就不好了。
“沒事,你躺下去,我在上面,我會很輕的。”魯雪晴嬌聲說道,吐了吐小舌,樣子很是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