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刀狠狠的朝著秦淵劈下來,隻不過一個是衝著他的頭,一個是衝著他胳膊夾著的普通人。
這兩人攻擊的角度極其刁鑽,隻要秦淵敢躲,那他抱著的人就絕對活不了,如果他不躲那死的就是他。
可是就在兩個武士都以為秦淵會退的時候,卻發現他雙目一瞪,喉嚨不斷的鼓動幾下,好像是有東西要鑽出來。
“滾!”
秦淵一聲怒吼,一陣巨大的衝擊力瞬間從他的口中衝出來,不但將武士刀打飛,連那兩個武士也被震退。
正是佛門獅吼功,雖然不正宗,但卻足以打退兩個武士。
兩個武士見到一擊不成,當即從懷裡拿出數個飛鏢,上面那綠色的幽光,顯然是塗了毒。
可是就在此時周圍的槍聲卻突然平息,黑暗中也傳來了一聲沉悶的呼喊:“有人來了,走!”
砰!
那人還沒說完,就聽見遠處一聲槍響,隨之有一人慘叫著從房頂上掉下來,摔在地上再無聲息。
緊接著又是一陣陣槍響,還有警笛閃爍的光芒。
秦淵當即將肋下夾著的兩人放在地上,隨後右腳重重踏地,如同神龍出海一般,衝到那兩個武士面前。
兩個武士都用黑布蒙著臉,看不清長什麼樣子,唯一露出來的眼睛中已經滿是驚恐。
砰砰!
秦淵將全部的力量彙聚雙手之上,重重的轟在了兩人的胸前。
雖然他們下意識的用雙手護住胸口,可是卻依然被打飛出去,嘴裡鮮血狂噴。
秦淵卻不想放過兩人,再次閃身衝上前,這一次他將腰間的戰火拔了出來,保險打開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伴隨著兩聲細微的槍響,兩顆爆裂彈狠狠的穿進了那兩個武士的身體之中,然後就是一陣巨大的爆炸聲。
武士被炸成了碎片,秦淵卻將戰火藏到腰裡,靜靜的等候那些警察過來。
就在他剛剛解決完那兩個武士之後,警察們也已經來到了,為首的依然是穆秋城。
此時他一臉陰沉,見到秦淵站在那裡,臉色就更加難看了:“又是你?這些是什麼人?”
秦淵聳聳肩,一臉無辜道:“我怎麼知道?他們是來殺我的,又不是我去殺他們!”
“你自己招惹了誰你難道不知道?”穆秋城很憤怒,畢竟這麼多槍在燕京,還沒有人知道它們在哪,如果真的出了事,那他這局長也就不用在當下去了!
秦淵冷笑一聲:“關我屁事,你身為燕京市的警察局長,竟然問我這些人是誰,那要你有什麼用?”
“你他媽說什麼?要不是因為你總找麻煩,我們怎麼會這麼被動?”穆秋城身邊的一個警察,指著秦淵的鼻子破口大罵。
可是在他說完之後,卻突然間眼前一花,還沒搞明白怎麼回事,就感覺到肚子傳來一陣劇痛,整個人就飛了起來。
可是穆秋城等人卻看得很清楚,是秦淵速度極快的衝到了那警察身前,一腳將他踹飛出去老遠。
所有警察都急忙掏出槍來,警惕的指著秦淵,隻要他一有異動,就開槍擊斃了他。
穆秋城也掏出了自己的配槍,一雙虎眼死死的瞪著秦淵,他真想下令開槍擊殺了這個傢夥。
不過他也不是白癡,先不說之前那麼多人都沒有乾掉秦淵,就說秦淵也沒有什麼罪名,這件事傳出去他會有大麻煩的。
穆秋城權衡片刻,確定自己今天真的殺不了秦淵,當即無奈的壓了一下手:“所有人放下槍!”
那些警察也不甘心,不過卻依然放下了槍。
秦淵卻隻是冷冷的掃視了警察們一眼,然後打算轉身離開,卻被穆秋城攔住了。
“你不能走,還要去局裡接受調查,我需要知道你究竟是因為什麼被人暗殺!”
秦淵揮揮手:“我不需要你們調查,我自己就可以來,所以還請你們離開吧!”
穆秋城卻直接擋住了他的去路:“今天你必須跟我走,否則就别想離開了!”
秦淵早已經被消磨沒了耐心,憤怒的吼道:“滾開!”
這吼聲中被秦淵不自覺的加上了獅吼功,那些警察全都死死的捂住了耳朵,隨後隻感覺自己胸口不住的發悶,痛苦不已。
首當其衝的穆秋城更加難受,甚至於耳朵中都流出了鮮血,可卻依然死撐著站在那裡,一雙牛眼瞪著秦淵。
秦淵也不想太過於為難這個傢夥,無奈的拍了拍他肩膀:“我要回家去報平安,明天我會自己去警局找你們的,可以嗎?”
秦淵拍那兩下就已經將自己的內力送入穆秋城身體裡,隻是循環了兩圈,就把穆秋城所有的痛苦解除了,甚至於多日來積攢的疲勞都沒有了,整個人變得精神奕奕的。
雖然秦淵給自己治療身體,可穆秋城卻有些不想讓秦淵離開,一個是怕他去報複那些人,再次造成混亂。
一個是害怕時間長了出意外,畢竟秦淵這個人本是就是一個很不穩定的存在。
隻是秦淵那模樣明顯是不可能在改主意,所以也就不強求:“明天八點半,準時到警局報道!”
“好,我一定會去!”秦淵點點頭,然後走回自己的車旁,一腳油門轟下去徑直離開了。
而那些警察見到秦淵離開,也急忙去忙自己的事情。
救火的救火,救人的救人,還有則是去追之前凶手,有人收拾周圍。
秦淵倒是還好些,開車回到了别墅,然後在悄悄的溜回自己房間,脫下衣服鑽進被窩睡覺。
一覺天亮。
等到秦淵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八點了,葉雲曼正坐在梳妝檯旁邊整理自己。
雖然她不化妝,但是護膚品還是要用的。
見到秦淵醒來,葉雲曼溫柔的笑道:“你醒了啊?我剛才看你睡得那麼香就沒叫你,你整理一下,咱們一起下去吃飯吧?”
秦淵舒服的伸個懶腰,從床上爬起來,走到梳妝檯前從背後抱著葉雲曼:“小妞,你昨晚睡得好嗎?”
葉雲曼一臉的幸福:“很好,這是我睡過最舒服的一次了,因為這是我盼望很久的場面了,你知道我曾經多少次希望在早晨醒來的時候,見到你就睡在一邊嗎?”
秦淵聽到這話不由得一臉愧疚,但是卻沒有任何辦法,他何嘗不想常伴親人和自己女人的身側,也曾經羨慕過那些富家少爺每天雖然混賬的活著,但卻每天都能見到父母親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