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讓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的,張然離開我隻能說明她有眼無珠,總有一天,她會後悔的,我會讓她後悔自己曾經做出的選擇,我一定會的。”黃海川幾乎要咬碎鋼牙,他的內心深處正處在被刺激後極儘癲狂的狀態。
“是嘛?你有這個本事嗎?你就算是再發達,充其量也隻不過是個市委書記的秘書,儘管你很風光,但那又算什麼,人家張然的母親是市長,父親是大集團的董事長,丈夫是組織部領導的兒子,人家天生就是比你高貴,你拿什麼讓人家後悔,你隻不過是個在尋求心理上自我安慰的懦夫罷了。”
“今天我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男人,何麗,你做了這麼多,說了這麼多,不就是想迷惑我嗎,我讓你如願。”
“來啊,讓我看看你是不是個男人,你是不是個懦夫,要不張然怎麼會拋棄……”
何麗的聲音戛然而止,伴隨著的是黃海川憤怒粗暴的動作。
……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沙發上的人已經靜了下來,房間裡,隻餘下輕輕的呼吸聲,滲滿汗跡的皮膚上在燈光的照耀下泛發著光澤,男女兩人靜靜的躺在沙發上。
‘噗嗤’一聲,何麗輕笑了出來,手指在黃海川的身前畫著小圈圈,“便宜都被你占走了,還板著一張臉乾嘛,你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嗎,瞧我都沒說什麼,你倒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黃海川低頭看了何麗一眼,面無表情,對何麗的話也是無動於衷。
“你覺得你今天這樣做有意義嗎?”黃海川突然開口,他又不是傻子,剛才就算是被何麗刺激的失去了理智,但冷靜下來,又何嘗不知道何麗是有意為之,而他,也的的確確是淪陷了。
“怎麼沒意義,瞧瞧,我現在就躺在你的懷裡,你不知道我一直喜歡你嗎。”何麗似笑非笑的看著黃海川,眼波流轉,臉上的神采動人心魄,她確實是一個美麗妖嬈的女人。
“你喜歡我?哈,那我是不是該很榮幸?”黃海川冷哼了一聲,“何麗,以後别說這些無聊的話,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嗎。”
“你當然不是三歲小孩,不過我也沒說假話,我大學就喜歡你了,隻可惜你一顆心都掛在張然身上了,嘖嘖,瞧我這個大美女經常在你面前晃悠都沒引起你的注意,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傷心。”何麗輕笑著,誰也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手指頭在黃海川身上有一下沒一下的劃著,何麗露出了對往昔的回憶,“張然真是命好啊,家境顯赫,集萬千寵愛於一身,我就是對她不服,她能得到的東西,我憑什麼就不能得到,從大一開始,我就一直在跟她較勁,誰讓她是班上唯一一個可以在容貌上相提並論的女生,女人嘛,特别是漂亮的女人,心裡面總會下意識的想要比一比,誰也不會服輸,張然跟你走到一起,我就想要將你搶過來,可惜,大學的時候沒那個機會,我也要忙著兼職給自己賺學費,要不然,我早就將你搶過來了。”
“我看你是心理不正常了,我建議你去看看心理醫生。”黃海川平靜的看了何麗一眼,心裡卻很是驚訝,他沒想到以前的何麗會有那樣的想法。
何麗笑了笑,沒再說話,兩人再次沉默了起來,黃海川同樣陷入了一陣短暫的迷茫。
發泄過後,留下的是後悔?又或者是解脫?黃海川心裡不知道自己此時是什麼樣的想法,剛才在被何麗刺激之後,在那種半瘋狂的狀態中,終於和何麗產生了實質性的關係,黃海川這會沒有感覺到自己心裡有後悔,他在沉思著,為何他會對何麗的話起了這麼大的反應?難道他對張然的拋棄還留有遺憾?又或者他內心深處隻是在為自己尋找一個打破禁忌的藉口而已?
“你在想什麼?”看到黃海川一言不發,何麗開口問道。
“沒想什麼。”
“沒想什麼?騙誰呢?”何麗笑著撇了撇嘴,笑道,“怎麼,你該不會是怕我就這樣纏上你,要你負責,這會怕的不敢說話了吧?”
黃海川冷冷的看了何麗一眼,沒有說話。
“你放心,我不會纏著你,我還有著大好的生活等著我,犯不著為了你而因小失大,你能給我提供物資生活嗎?不能。你能放任我去玩嗎?不能。你什麼都給不了我,你說我纏著你乾嘛?我對現在的生活狀態很滿意,要錢有錢,想玩就玩,你說我何必為了你去破壞我現在的婚姻呢。”
“你覺得你這也叫婚姻嗎?你跟你丈夫這也叫感情?如果你對你丈夫忠誠,你這樣給他戴綠帽子,你說你又算什麼?不知廉恥?”黃海川嘲諷的看著何麗。
“是嘛,原來你是這樣看的。黃海川,我發覺你還真是看不開啊,婚姻是什麼?不就是一張紙嘛,難道你覺得一張薄薄的紙就能束縛住兩個人?我丈夫在外面玩女人,難道我就得在家為他守身如玉?現在不是都講究男女平等嘛,你不覺得這樣對女性太不公平了嗎?”何麗嗤笑著,小手在黃海川的身上輕點著。
“你現在的生活也是你自己所選擇的,你怪不了别人,你有看過幾個有錢的人會乖乖的在家守著老婆?你當初選擇了嫁給有錢人,就早該做好這個心理準備,你現在用這種方式是想報複你的丈夫,你覺得自己就是有理嗎?”
“不,不,你說錯了,我沒有想過要報複他,我說過了,我對現在的生活狀態很滿意,他玩他的,我玩我的,你說我乾嘛要報複他呢?”何麗輕笑著,“我隻是在尋求自己喜歡的生活罷了。黃海川,說句俗氣的話,不管你信不信,我和他結婚後,還真的是沒有再和其他男子發生過關係,說起來,你可是撿了大便宜哦,要不是我喜歡你,老孃我也懶得看你一眼。”
“是嗎?那我倒真是榮幸之至了。”黃海川冷笑了一句,他有見過何麗的丈夫,也就是那次去參加何麗的婚禮,那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見過對方,三十七八歲的年紀,身材有些發福,張嘴說話間,都能讓人感到一股淡然的傲氣,一看就是一個成功的商人,黃海川有聽黃明說過,何麗丈夫的身家起碼上億,在海城市這個發達的地方雖然不屬於那種排得上號的富豪,但也算是有錢人了,至少絕大多數人幾輩子也賺不到那麼多錢。
“不信就拉倒,我也沒強求你相信。”何麗一點也不著惱,臉上猶自掛著笑容,“黃海川,問你個問題,你得給我說實話,隻要你說了,以後我不會經常纏著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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