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犯不著為他求情,我和他的交情沒到那份上。”韓薇薇笑著搖頭,“要不是這次的人情推脫不過,我也不想出面,這種事,沾上了也沒啥好處,黃市長您說是不是?”
韓薇薇的話讓黃海川心裡一鬆,隻要不是韓薇薇乃至於其背後代表勢力的意思,黃海川就不會太忌憚。
“既然韓會長隻是受人之托,那我也明確表個態,陳建設的事,必然會查下去,直至進入法律程式,要為他求情的人,若是和陳建設有涉及到公務上的不正當往來,最好是把自己屁股擦乾淨了,别讓辦案人員查到了。”黃海川冷聲道。
黃海川說完,韓薇薇就忍不住‘噗嗤’一身笑了出來,“黃市長,人家隻是為陳建設求個情,你這卻是殺氣騰騰的放了狠話,我要是把您的意思轉達過去,估計對方得嚇個半死。”
“你要這麼說,那說明對方是真的不乾淨了,就這種人,他還敢湊上來為陳建設求情?”黃海川謔笑了一聲。
“這年頭,什麼人沒有?”韓薇薇笑了笑,“好了,我的話帶到了,黃市長您也表態了,那我的任務就完成了。”
“怎麼,韓會長還沒告訴我是誰要為陳建設求情,這就完了?”
“黃市長您都撂狠話了,我就更不敢說誰了,要不然豈不是坑朋友嘛。”韓薇薇笑得花枝亂顫,上身那包裹在緊身衣裡的豐滿也隨著盪漾出了一條條美妙的弧線,端的是景緻迷人。
黃海川隻是看了一眼就迅速移開目光,這朵成熟美豔的鮮花也就隻能讓人欣賞。
沒有讓韓薇薇非得說是誰請她出面求的情,黃海川也知道對方不會說,談完了正事,接下來的時間,兩人自然也隻能找些别的話題聊,不至於讓氣氛冷場。
一頓飯吃完,韓薇薇送著黃海川離開,直至黃海川上車離開,韓薇薇才又返身走回酒店,在同一樓層的另外一間包廂,隻見韓薇薇的丈夫葛長垣自飲自酌的喝著酒,桌上擺著幾樣小盤的美食。
“走了?”葛長垣看到妻子進來,問道。
“剛走,還真被你料中了,這位黃市長,強硬得很。”韓薇薇笑著在丈夫身旁坐下,“我要是把他的意思轉達給吳興平,估計他得嚇尿了。”
“怎麼說?”韓薇薇饒有興趣的問道。
“黃海川不隻是拒絕,還放了狠話,讓替陳建設求情的人把事情做乾淨,别被辦案人員查到了。”韓薇薇說著,忍不住又笑了出來,“你說吳興平要是聽到這話,能不嚇到嗎。”
“這吳興平,不好好的開他的高爾夫會所,非得攙和進這種事,真要出事,那也是他活該,不過這次總算是把欠他的一次人情還了,以後他要是再求上門來,不用理他。”葛長垣撇了撇嘴。
“我聽說那趙從剛經常去吳興平的高爾夫會所來著,估計這次有可能是趙從剛請他出的面。”韓薇薇猜測道。
“算了,甭管是誰在背後使的勁,反正市裡這些事,咱們沒必要去瞎攙和。”葛長垣淡然道,態度頗為超然,作為家裡曾經出過江海省一把手的葛家來說,他的確有這種超然的資格,哪怕葛家現在沒人從政,但憑藉著其父親早些年在江海省當過八年的省委一把手,又在省人大當過五年的主任,葛家在整個江海省可謂是地位超然,儘管其父親在職的時候已經是十幾二十年前的事,但其父親當時提拔起來的門生故舊如今正是省內的中堅力量,葛家也憑藉著這一張人際關係網,在省內有著特殊的地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