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昊還在一個勁的拍著,聲嘶力竭的叫著她的名字:若溪……若溪……晚了,什麼都晚了。忽然覺得有點可笑了,無論用什麼樣的方式都教不會他,反倒如今離别時他卻記起她的名字了,她的阿昊,何時又這樣拚命的、失控的、用著連她都為之懼怕的聲音叫著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