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聖奇指責淩越,討好薛承影,想踩一捧一。
結果淩越不把他放在眼裡,薛承影也無視他,還自歎不如淩越,搞得他像個跳梁小醜一樣。
這簡直就是他的奇恥大辱!
他對淩越充滿了嫉妒和恨意!
等他爺爺帶著幾個九段來了,一定要把這小子的臉打腫,踩在地上抬不起頭來!
棋盤上落子的聲音不斷響起,淩越氣定神閒地耐心指導,薛承影聚精會神地虛心學習。
“不錯,有進步,知道以攻代守了,時機抓得也很恰當。”
淩越看到薛承影隨機應變的能力提升,笑著點頭評價道。
“是淩先生教得好。”
薛承影俏臉微紅,露出淺淺的笑容,有種學生被老師誇獎的靦腆和開心。
薛長堅見到孫女這個樣子,老臉上也滿是欣慰的笑意,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孫女這麼開心了。
韓聖奇就沒有心情笑了,看著淩越和薛承影談笑風生,心裡面妒火中燒,恨不得一把火將淩越燒死!
淩越跟薛承影下了上百手,薛承影才棄子認輸,美眸之中並沒有失落,而是浮現出收穫的喜色。
“你再好好想想吧,我跟薛老爺子說件事情。”
淩越站起身來,看向薛長堅,他下了棋、贏了棋、教了棋,是時候說正事了。
薛長堅心領神會,跟淩越一起離開棋室單獨交談。
韓聖奇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對薛承影大獻殷勤道:“薛小姐的棋藝又精進了,我們來切磋一局吧。”
“不了,我需要覆盤跟淩先生下的這局棋。”
薛承影直接拒絕,迫切地想要覆盤學習。
“這個狗東西!他怎麼不去死!”
韓聖奇氣得在心裡面咆哮怒罵道。
為了在薛承影面前保持紳士風度,他還得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淩越和薛長堅來到外面後,直入主題道:“薛老爺子,我想讓你幫我找一尊夏朝時期的青銅鼎。”
“青銅鼎?還是夏朝時期的?”
薛長堅聞言後,若有所思地回憶道:“我好像有點兒印象,大概是幾十年前,我在宏州的古玩地攤上見過一尊青銅鼎,擺攤的人就說是夏朝的。”
“是這尊青銅鼎嗎?”
淩越立即拿出手機翻到照片向薛長堅確認,照片上是榮延市拍賣會的青銅鼎。
“不是,大小形狀對不上。”
薛長堅搖頭道:“不過我記得鼎身上面也有龍紋,可惜那時我沒什麼錢,也不確定真假,就沒有買下來。”
淩越聽完後精神一振:“幫我找到你記憶中的青銅鼎,凡是夏朝時期有龍紋的青銅鼎,都幫我找到。”
“好!”
薛長堅很爽快地答應道。
“淩先生,韓聖奇的爺爺韓廣元,不僅是九段棋聖,還是省級圍棋協會會長,又是護犢子的性格,他要帶著九段棋手來對付你,這件事情有些麻煩。”
他隨後替淩越著想道。
“韓廣元這個九段棋聖是什麼水平?”
淩越隨口問了一句。
“他的棋藝在我之上,棋力卻不如淩先生。”
薛長堅如實地回答著委婉道:“就怕他帶著九段國手前來,畢竟這些人在圍棋界的名譽和威望都很高,要搞事情的話影響挺大的。”
“我倒是希望來個九段國手,不然就太沒意思了。”
淩越淡淡地道。
他本想一走了之,又考慮到會給薛家帶來麻煩,隻能解決了再走,但願有趣一點。
薛長堅苦笑了一下,不是九段國手,似乎都沒有資格跟淩越下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