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溢瀧激動地感謝著報出位置,然後對面的北宮玹把電話掛了。
“玹少?你叫的人該不會是北宮玹吧?”
淩越樂了,笑嗬嗬地問道。
“放肆!北宮玹少爺的名字也是你配叫的?”
郭溢瀧瞪著淩越怒斥道。
在他看來,這種狗東西連跟北宮玹說話都沒有資格,頂多就是聽說過大名而已。
“你這麼喜歡給北宮玹當狗,待會兒北宮玹來了,我一定讓他好好管教一下。”
淩越也不生氣,笑著意味深長道。
“不知死活的東西,還敢拿北宮玹少爺裝逼!等北宮玹少爺來了,我保證你的下場會比一條死狗還要更加淒慘!”
郭溢瀧滿眼怨恨地惡毒道。
北宮玹沒這麼快趕來,譚譽銘坐的那輛勞斯萊斯倒是開了過來。
車子停下後,後座的車門打開,長髮中年男子和年輕男子先下車,緊接著譚家的半步宗師和譚譽銘才從車裡爬出來,身上還掉落了幾塊青銅碎片。
淩越眼睛微眯,長髮中年男子的目的果然是為了青銅鼎,譚譽銘拍下來那尊青銅鼎已經被毀滅成碎片,顯然不符合長髮中年男子要找的青銅鼎。
如果他所料不錯的話,長髮中年男子前來想要他手裡的青銅鼎,甚至跟他尋找的就是同一尊青銅鼎。
“譚少,這是什麼情況啊?”
郭溢瀧看得一臉懵逼,不由得疑問道。
“這......這位是宗師大人,來找淩越的。”
譚譽銘心有餘悸地看了一眼長髮中年男子,聲音不自然地回答道。
“宗師大人?武道宗師?!”
郭溢瀧得知後心花怒放,激動地大笑道:“譚少,你太厲害了,真是有先見之明啊!”
“淩越這個混蛋廢了我郭家的半步宗師,你快讓這位宗師大人弄死他,不,讓他生不如死,别讓他死得這麼輕鬆!”
譚譽銘聽得心驚膽顫,他怎麼敢命令這位神秘而恐怖的宗師大人,感覺比他譚家的武道宗師都還要強大可怕!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命令大人?”
年輕男子將目光看向郭溢瀧冷喝道,走過去就是一巴掌。
“啪......噗嗤!”
郭溢瀧被抽翻在地,半邊臉被抽得皮開肉綻,牙齒都是被抽斷,混合著血水噴吐而出。
譚譽銘嚇得心驚肉跳,他要是敢說這種話,恐怕早就被暴打了!在車上的時候,他的臉就被年輕男子踩過!
他和郭溢瀧明明是來對付淩越的,而這位宗師大人卻像是淩越找來對付他們的,讓他們一個比一個慘,這特麼叫什麼事啊?
長髮中年男子熟視無睹,看都沒看郭溢瀧一眼,而是看著淩越開口道:“淩越是吧,聽說你收藏了一尊夏朝的青銅鼎?”
“是的,如果你喜歡的話,我可以送給你。”
淩越淡淡地迴應道。
他猜測過長髮中年男子有可能是武道宗師,所以才讓韋家的葛宗師盯著。
面對這麼強大的競爭對手,他除了透支生命拚死一戰以外,不可能打得過,隻有先穩住。
“看來你是一個聰明人,把青銅鼎拿出來吧。”
長髮中年男子微微一笑,淩越敢在郭溢瀧和譚譽銘面前狂妄,卻不敢在他面前狂妄,這麼識趣讓他比較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