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到現在都記憶深刻,要不是喜歡,她絕對無法忍受。
沒完沒了,又凶又野。
除了這點,她還是很喜歡被陸硯擁抱親吻的。
“晚上等安安睡了來找你。”陸硯溫聲道。
沈清宜輕‘嗯’一聲,又說道:“你的衣服行李已經收好了,放在最左邊那個櫃子裡,等會你回房檢查一下看看還缺什麼。”
“不缺什麼。”
每次外出,妻子都會精心地替他準備行李和衣服,這種感覺很微妙,明明不需要,但她做了,就是感覺幸福無比。
陸硯,“你這幾天如果沒事,還是留在家裡,我會打電話回來。”
萬華剛進去,他還得多觀察幾天,如果那邊徹底沒人為他活動,才算是塵埃落。
希望王誌方能給力一點。
沈清宜笑道:“你回來之前,我都不出家屬院,這樣行了吧?”
不過這個傢夥明明說著正事,頭乾嘛埋在她胸口蹭得這麼深?
雖然隔著厚厚的衣服,還是讓她感覺癢癢的。
沈清宜有些受不了,伸手捧起他的臉,“正經點,現在不行。”
陸硯一臉無辜,與她對視,“我哪裡不正經了?”
見沈清宜不說話,陸硯笑了一下,“你剛剛說那句,現在不行是什麼意思?”
他緋色的仰月唇微彎,笑得溫柔清淺,瞳孔中倒印著她的影子,神情滿是清澈,可就是這樣,卻偏偏有種意味不明的蠱惑。
對,他就是在勾引她。
沈清宜怔了怔,隨後說道:“你趁著出差,去買一本《公共衛生知識手冊》看看,還有計生用品,我現在不想懷孕。
要是膽敢像上次一樣毫毛章法的橫衝直撞,我就......”
她能把他怎麼辦?
沈清宜還沒有想好,一時說不出來,看到男人呆愣的看著她,又警告道:“你上次說過,隻要我不願意,你就能管住自己的。”
雖然他是在遵守承諾,可最近幾次總感覺他越來越不老實了。
不過她也知道,不能憋他太久,畢竟他們是夫妻,他有這個權利和義務。
陸硯看著妻子漲紅的臉和略帶慍怒的語氣,沒有絲毫不安,反而腦子裡像是有煙花綻放。
總算是有個期限了,想到這裡他嘴角的弧度不斷擴大,毫不猶豫道:“好。”
想到妻子上次醉酒後的控訴,罵他技術差,陸硯微微有些不自在,“清宜,上次對不起,我保證下次一定讓你滿意。”
陸硯說得一臉真誠,像極了小學生在老師面前認錯的態度。
沈清宜推開他,目光落在他的腰腹處撐起的誇張形狀,“坐到床上去,等會出去陪安安,時間差不多到了。”
要不是他身體誠實,還真以為自己想多了。
這男人怎麼做到心裡一套,面上一套的,而且還這麼淡定無辜。
被拆穿也不臉紅,臉上仍舊一派溫涼如水,如明月清風。
陸硯乖乖的坐在床上,完全不反抗,享受地看著妻子對他的一言一行。
不得不說,陸硯是個腦子能控製下半身的男人,這點挺讓沈清宜佩服。
大約過了幾分鐘,陸硯的身體恢複如常,他抬腕看錶,走到沈清宜面前,“我先去照顧安安了。”
“嗯,你也早點睡。”
沈清宜又工作了幾個小時,有點困了,抬腕看錶,十點,正準備睡覺,門又被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