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為這種半睡半醒之間的理性。
才讓我不斷的權衡利弊。
如和林婉離婚,奔向台城,創辦傳媒公司等等。
每一步,都有我自己的考量。
在當時的情況下,或許是一時心血來潮,但是卻無法否認,那對於當時的我來說。
確實是可以進行著做下去的。
可是我現在發現,我的清醒似乎不夠用了。
最近一直以來,我似乎都在做出錯誤的決定。
為什麼會讓兩女見面?
為什麼在明知道見到林婉的情況下,還選擇留在這裡吃飯?
為什麼明知道碰上的機率不高,還要在這裡如同刀尖舞者,心存僥倖?
太多的太多,昏招頻出。
我似乎是病的不輕。
自己給自己不斷的找麻煩。
我有些頭疼的扶額,卻感受不到我意想之中的疼痛。
但是我可以裝作頭疼。
她們兩個人是關心我的,至少表面是這樣。
這一刻,我不得不感謝我的演技。
我學著電視劇中的樣子,微微挑起眉頭,露出一臉的痛苦之色。
雙手扶著額頭,就好像是因為頭疼,而引起的一係列行為。
果不其然,她們停止了繼續交流。
哪怕是有些上頭的林婉,也是收回陰沉的目光。
用死魚眼一樣的眼神,死死的盯著我。
儘管我能感受到,這應該是在關心我的狀態。
可我卻有一絲難以言喻的毛骨悚然。
我清楚的知道,事情隻是暫時停止,而不是已經結束。
隻是秋然則是不然,我看的出她眼光中雖然也有關心。
但似乎還帶著一絲疑惑。
我想她應該是看穿了我的把戲。
有的時候,不得不說秋然簡直是比我自己更懂我自己。
我被送去了醫院。
做了個簡單的檢查,醫生問我症狀。
我就說是頭疼。
在加上我本來就有的病史,一來二去就搓摩了不少時間。
等到一切都弄完的時候,已經是奔下午去了。
雖然氣氛依舊有些凝重,但總的來說,因為時間推移的緣故,她們已經不再如中午那會緊張。
對我而言,這就是成功的。
至於後面的事情,該如何應對林婉。
其實我也不是很擔心。
我和秋然本就是清清白白,至少她能夠看到的就是這樣。
以我對林婉的瞭解,她對我說的話,多數都是不會相信的。
一定會安排人去調查。
所以我並不擔心這些。
晚一點的時候,我回家了。
不過在回家之前,林婉又買了不少藥。
都是用來補充家裡的常備藥物。
其中多數都是給我吃的排異性藥物。
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藥物,說是抗癌。
能夠壓製腫瘤的擴散。
雖然價格極其高昂,但是對於林婉來說,隻要有效,她就可以大手一揮全部拿下。
而且在我看來,這些抗癌藥應該是不花錢的。
它們像極了我吃過的三無產品。
隻不過現在已經有了主標。
想來,是那一批藥物,拿到了版號,成功可以批量生產。
至於提前適用的我,說是試藥人,也不知道貼不貼切。
此後無話,林婉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樣,對我追究後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