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陸晚晚便帶著徒弟蕭言來了病房。
蕭言見到我後首先鄭重地向我道了歉,而後將案件的最新進展告知了我。
陸晚晚告訴我入室歹徒案件確實是她處理的,但並不是工作失誤誤判。
2個月前歹徒的兒子因盜竊殺人被逮捕了起來,歹徒隻有這一個兒子,上訴無果所以想到了找到陸晚晚的家人複仇。
如今歹徒躲了起來,還在追捕中。
我看了陸晚晚兩眼歎了口氣說道:“事已至此,這些就不用告知我了。”
案件處理本就是他們局裡的事情,而我當時那麼著急聯絡她隻是為了求救。
一切都已經晚了。
昨晚陸晚晚走後,我聯絡了公司法務,讓他擬好了離婚協議書送來。
陸晚晚見到離婚協議書時,看都沒看氣得直接撕碎了。
她氣紅了眼問道:“傅言,你什麼意思?”
說完她衝著身後的蕭言吼道:“你先出去!”
陸晚晚一向好面子,尤其是在同事面前。
每年他們同事聚會,陸晚晚都要求我必須參加,在同事們眼裡我們感情很好,十分恩愛。
如今我當著她徒弟的面拂走了她的面子,她自是不能接受的。
幸好我早有準備,讓法務多列印了幾張協議書帶來。
誰料陸晚晚看見後再一次將協議書撕得粉碎扔到了我的臉上吼道:“我是不會和你離婚的!”
病房裡的吵鬨聲驚動了護士,護士直接將陸晚晚趕了出去。
陸晚晚臨走前氣呼呼地對我說:“離婚這件事,沒得談。”
丈母孃冷著眼看著這一切問我:“當初追她那麼辛苦,後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