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棠被容墨白的譏諷驚醒。
她心一橫,狠狠咬向容墨白的下嘴唇。
容墨白悶哼一聲,微微抬頭,他用鼻尖頂起她的鼻梁,幽黑的眸光閃著侵略和慾火:“這樣的力度,更像調情。”
說完,他摁住她的肩膀,銜住她的唇,凶狠地占領她唇舌深處。
然而,身下人微弱的哽咽聲,讓他瞬間停止了一切動作。
蘇棠臉色蒼白,眼尾泛紅,一滴滴淚水順著白皙的臉頰滾落。
她的嘴唇紅腫,髮絲淩亂,露在外面的肌膚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容墨白原本的欲和火,統統被她的脆弱融化。
他伸手,用拇指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淚水,嘴裡卻依舊是刻板的冷漠:“你哭什麼!”
蘇棠抬手狠狠抹去臉上的淚水,紅著眼眶倔強地挑釁容墨白:
“有錢就可以用強的嗎?有錢就可以踐踏我的人格嗎?我告訴你,容墨白,你是我見過,最狗的男人!”
容墨白雙拳緊握,忍著把眼前女人掐死的衝動,眯著眼與她對視: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就說了,你要怎樣?狗男人。”蘇棠的叛逆人格徹底被激發。
他連自己在意的女人是誰,都分不清;
明明有正牌女友,還時時撩撥她的心,不是狗男人,是什麼?
想到曾經隻專屬於她一個人,隻對她破例的容墨白,現在變成了眼前的狗男人。
再想到今天落水的恐懼和剛才的屈辱,蘇棠的淚珠已經無法遏製。
可是她毅然倔強地抬頭,不讓淚水滑落,致使每一次呼吸都帶著哽咽和顫抖。
蘇棠這副倔強的樣子,像一把刀,紮進了容墨白的心裡,見血不見傷。
容墨白微不可聞地輕歎一聲,起身坐直,不再看她。
他伸手從紙盒裡不耐煩地連抽幾張,滿臉嫌棄地扔到蘇棠的面前。
點燃一根菸,頓了幾秒,他打開了一點窗。
蘇棠看著他被菸圈籠罩的側臉,默默撿起紙巾,輕輕擦著眼淚。
可惜,眼淚越擦越多,內心越想越委屈,漸漸她抽泣起來,似要把一天的委屈全都流在容墨白的車裡。
她自己都記不清,這樣肆無忌憚地發泄情緒,是多久以前的事。
後座很快被沾滿淚水的紙巾填滿。
容墨白抽完一支菸,蘇棠的哭聲也漸漸減小。
他轉頭看向蘇棠時,被後座邋遢的場景氣到。
“收拾乾淨!”容墨白下意識往車窗方向挪了挪,他有輕微潔癖。
蘇棠恢複了力氣,她瞪著紅腫的杏眼,氣勢十足:
“那你把藥給我撿回來。”
容墨白今晚用金錢施行壓製,對蘇棠的刺激不算小。
她現在是鐵了心跟他杠,隻為一個身份平等。
容墨白關上車窗,語氣寒涼,不容抗拒:“不許吃藥。”
“你是缺兒子繼承家產嗎?”蘇棠酸澀地諷刺:“我繼姐肯定願意為你效勞。”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