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們的世界何其殘忍?
好端端的人命沒有誰在乎,大好的時光無法享受,人活著也隻是為了能夠填飽領導人的肚子。”
“他們應該是…飯人?”
張羏問道。
“對,我都看習慣了,他們每天都要押送20個飯人從我這經過,送給陰王享用。
明明這些人送到陰王那裡之後,不會有一個活口,可咱們守殿人還是會不顧一切的效忠陰王,我也想不通。”
“你看那位老大爺,他是我們鎮上的,辛苦一輩子,前幾年兒子剛結婚,昨天才抱上孫子,可他今天就要去死了,你說可笑不可笑?”
“那個女的,才19歲,是咱們鎮出了名的小美女,我聽小道訊息,她就是不肯答應服侍咱們這的大祭主,所以也被提前安排成了飯人。”
“大祭主?”
張羏微微皺眉,一個區一個大祭主,之前宿主便是這柏坡鎮的大祭主,可怎麼想宿主也沒乾過這種事兒啊!
“你還不知道吧?
咱們這昨天晚上才換了新的大祭主,這女的就是晚上才被安排成飯人的。
聽說以前那位大祭主在與潛行者搏鬥的時候死了!”
攤主搖搖頭:“挺可惜的,之前那個大祭主人挺好,還是我的好哥們。
咱們鎮上好多人都覺得他不錯,以至於希望他留在鎮上的人太多了,好幾次他能晉升內三司,卻都因為咱們外三祭的人給耽誤了。”
“哦,你真認識他嗎?”
張羏笑道。
“何止是認識,俺從小跟他一起長大的,算是發小了。
以前他還在時,每天都會來俺這吃早飯。
他後天有吊念儀式,我還準備去參加呢!”
“原來如此!”
張羏笑了笑:“那新上任的大祭主你見過嗎?”
“沒見過,不過後天就能見到了,聽說新的大祭主就是以前那位大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