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不怎麼喜歡你,也不怎麼喜歡林淵,但好歹隻剩下我們了。”
死一個,那就又少一個天璿門的人了。
花雲念轉過身,揮揮手以示送客。
薑淩文微微一笑,視線一轉看向身邊的沈玉清,“放心吧,就算是為了玉清,我也不會死的。”
這話太過曖昧,入耳便讓沈玉清首接愣了神,耳尖後知後覺地泛起了紅暈。
本來還揹著身的花雲念一聽,嚇得連忙轉身看向薑淩文,顧及到當事人在場,他用傳音訣與薑淩文說:“你喜歡上沈玉清了?”
薑淩文垂眸,回憶起這幾天每每頭痛難忍,是沈玉清主動替她按摩緩解,淡淡的玫瑰香氣不知不覺讓她習慣了肢體接觸,更何況沈玉清每次睡前總是主動來找她要擁抱,溫柔又可愛,她不是木頭,不可能沒有感情,這話當然是真的,但如果說是戀人的喜歡……“不是,她很依賴我,我是她師父,不能丟下她不管。”
花雲念頓時氣血上頭,恨鐵不成鋼,“你最好記著你說的話,别以後打臉了。”
薑淩文敷衍著:“嗯嗯嗯。”
“沈玉清這待遇哪是徒弟啊,你個做師父的,怎麼不關心下你那許久未歸的大徒弟?
我看你就是偏心,分明把她當夫人還要說……”花雲念終究是沒忍住,用傳音訣嘀嘀咕咕的說著。
“墨千安還用得著我關心嗎,你這不是挺關心的。”
薑淩文毫不留情調侃回去。
“得得得,你少拿我打趣!”
花雲念急紅了臉,都忘了用傳音訣。
在一旁看他們打啞迷的沈玉清終於聽到句人話,皺了皺眉。
有什麼話還得揹著她說,師叔這麼做無所謂,但師尊……算了,說了什麼也不重要。
目光久久停留在薑淩文身上得不到迴應後,沈玉清轉移視線垂下眼眸,她自嘲的想,反正無論是什麼內容,總歸還是那些不喜歡她的言辭,不是麼。
遲鈍如薑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