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說吧,怎麼回事。”
一進到縣衙大堂坐正,看到堂下跪著哭哭啼啼的王家老老少少。
張培義就不禁頭痛不己。
“大人,你要為小的做主啊,這個凶徒在我家雜貨鋪買東西不僅不給錢,還將我家老父給打死了。
外面的街坊鄉親都能給小的作證。
請大人我們做主啊!”
王家老大一邊哭一邊在堂下大聲喊著冤。
“劉憲昌,你可有什麼要說的。”
張縣令等王家老大說完,轉頭又向劉守備兒子問道。
“大人,我沒有不給錢,今日我路過雜貨鋪,看王老頭有一匹好馬要賣,見獵心喜,跟王老頭談好後,就給了他一個上等東珠當做買馬的錢,怎料王老頭轉眼就不認賬,非說我沒有給他錢。
然後我倆就發生了爭執,他拉著我的衣服不放,不讓我走,我也就是輕輕的把他推開,沒想到他就那麼死了。
哦,對了,我那個東珠還在王老頭身上,這個在場的人都可以作證”此時的劉憲昌也是鬱悶,好好的馬沒買到,還惹了一身人命官司。
他也想不通怎麼輕輕推倒了一下人,人就死了。
聞言坐在堂上的張縣令也是一個頭兩個大,瞪著銅鈴般的大眼一時沒了注意。
眼光則是時不時的瞟向左下方坐著的長史。
疏勒城長史姓陳,名晨。
是蘇勒城的二號人物,職責就是輔佐縣令,糾正不法。
但蘇勒城長史是文官出身,自古文人都瞧不上武人,何況如今張縣令的品階還在他之上,這讓自詡甚高的他如何能忍,所以平日裡陳晨都如泥塑一樣,坐在大堂裡一言不發。
正在張培義抓耳撓腮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時,一個年齡稍大的衙役走悄悄走上前來,在縣令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隨後張縣令雙眼一亮,揮起驚堂木在桌上重重一拍:“來人啦,將劉憲昌抓入大牢,王老頭屍體送往義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