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逾白!”
男人的額頭和臉露出來,程知鳶念出男人的名字,忍不住笑了。
身體的燥熱不安,越來越明顯,有股讓她無比熟悉的東西在身體裡四處湧動。
她很快就清楚,宋逾白給她下的是什麼藥了。
劑量還不小。
“你居然記得我,看來,對我印象不錯。”
宋逾白也不用裝了,大喇喇往沙發上一坐,靠進椅背裡,翹起二郎腿,彷彿自己還是那個不可一世人人都奉在掌心裡的宋家太子爺。
“你不用喊,外面已經沒人了,哪怕你喊破嗓子,也不會有人來的。”
程知鳶強行壓下身體裡開始不斷上湧的燥熱,面色平靜地看著他,輕笑一聲。
“宋逾白,今天要麼你弄死我,要麼,你現在離開,我當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否則,”
倏爾,她的聲音冷了下去,“我會讓你們宋家的每一個人,以後的每一天都活的生不如死。”
宋逾白聽著,翹起的二郎腿抖啊抖,冷笑一聲,“我要是聽你的現在就走,那才叫蠢蛋。”
“那就是說,你要留下來弄死我?”程知鳶問。
宋逾白笑著搖頭,摸著下巴眯起眼,赤果果的目光開始肆無忌憚的在程知鳶的身上逡巡打量。
明明是京北城裡最矜貴的公子哥,可此刻的宋逾白,卻是滿臉的猥瑣。
讓人覺得噁心。
“看你這皮膚還有身段,體驗感應該不會太差。”
宋逾白說著,臉上的笑容愈發猥瑣起來,“賀瑾舟竟然那麼沒眼光拋棄了你,那我勉為其難將就將就。”
程知鳶看著他,在他話音落下的下一瞬,拔腿往大門口的方向衝去。
宋逾白沒想到她會想著跑,立刻就追了上去。
程知鳶跑到大門口,正要去開門,宋逾白從後面撲過來,一把扯住她的頭髮用力往後一拉——“啊!”
她吃痛,一聲驚呼,往後踉蹌。
宋逾白繼續拽著她的頭髮用力拉了一下。
程知鳶身體控製不住的往後,“咚”一聲悶響倒在地毯上。
宋逾白反應也挺快。
程知鳶反應過來,眼角餘光飄到玄關櫃上的青瓷擺件。
她便出吃奶的力氣,在宋逾白還沒有徹底將她壓實的時候,奮力一把將他從身上推下去。
下一秒,她以最快的速度爬起來撲到玄關櫃前,舉起玄關櫃上的青瓷擺件砸下去。
“哐當”一聲脆響,擺件砸碎,鋒利的一角留在了程知鳶的手上。
身體裡的燥熱已經從每個毛孔溢了出來。
程知鳶知道,用不了多久,她就會在藥物的作用下,意識全無,任由宋逾白擺佈。
所以,在這之前,她必須自保。
她將手裡鋒利的瓷片抵到自己脖子上的大動脈處,咬牙死死地盯著宋逾白,一字一句道,“宋逾白,要麼你現在離開,所有事情當沒發生過;要麼我死在這裡,你們宋家給我陪葬。”
宋逾白沒想到程知鳶反應會這麼快還會這麼狠。
不過,他不信,程知鳶現在這麼得意,會捨得去死。
所以,他爬起來,嘲諷的冷笑一聲道,“想自殺啊,行啊,趕緊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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