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看著自己無能又愛哭的哥哥歎氣:許蘭,你還是太心慈手軟了。
許蘭:……
這兩小崽子,都讓她手癢怎麼辦
溫少恒怕許蘭揍果果,他把果果護在身後。
穗穗聽到果果的話,絕望地捂著屁股靠在牆上,柔弱的小身子順著牆往下滑,絕望,痛苦,無助,各種表情在臉上交替出現。
薑晚婉從溫書芹臂彎裡挎著的筐摸出來個杏,哢嚓咬了口,臉貼著溫書芹的位置移過去一點:你小時候是不是就像穗穗這樣特别好欺負,遇到事情就哭
溫書芹嘴角微抽:也不一樣,我通常都把臉矇住,偷偷哭,别人問我關心我,我說我沒哭,我就是眼睛流眼淚了。
薑晚婉:小哭包啊。
穗穗的表演還沒有結束,他擦著眼淚,哼哼唧唧進屋吃飯。
酸菜燉大骨頭燉得特别香,酸菜的酸味兒與排骨的肉餡完美融合,經過燉煮,肉質鮮嫩一啃就掉,連骨頭上的筋都一抿就掉了。
酸菜切得細細的絲,開胃爽口。
溫書芹平時斯斯文文的人,都抓著骨頭啃上面的肉:好香啊。
她吃著肉,心裡想著下次來帶點什麼吃的,不能總吃人家的。
連肉團都知道過來吃飯的時候,給這些孩子買吃的呢。
穗穗看大家都吃得開心,他食不下嚥,味如嚼蠟,忽然抱住頭說:許蘭我頭好痛,我覺得我要瘋了,你以後我這樣你就開心了,你就不打我了,我不怪你。
噗——!
薑晚婉一口飯差點噴出來,她揉了揉眉框:已經不敢想象我肚子裡這三個出來以後,日子會有多麼的精彩了。
溫書芹點頭:孩子多了就是熱鬨,你還一下子三個,肯定各有各的性格。
不意外的,許蘭把穗穗拽出去又揍了一頓關屋裡了,坐在屋裡還能聽到許蘭的嗬斥聲:想演戲就在屋裡演個夠,不要委屈你自己。
許蘭再次回來,鬆了口氣:管不過就掃帚疙瘩伺候,别委屈了自己。
沈大柱笑嗬嗬說:學著點,你嫂子這都是經驗之談。
薑晚婉沒說話,她覺得為了孩子的心理健康,還是要溫和一些的。
吃完飯,穗穗的氣還沒消,後面聽許蘭說,穗穗這口氣沉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還不吃飯抗議呢,被揍了一頓邊哭邊吃。
同樣哭著吃飯的還有海曉曉,他被傅寒聲送回孃家:你們的女兒我要不起,天天撒潑打架,路上路過一條母狗她都嫉妒,我覺得她精神有問題。
被送回家海曉曉消停了點,在自家爹媽面前,她不好意思那麼作:爹,娘,我沒有,是傅寒聲和溫書芹拉扯不清,是那個小賤人勾引她。
聽到溫書芹的名字,她媽姚雨蘭坐不住了,一把捂住她的嘴:你亂喊什麼,溫書芹是溫師長的女兒,你這麼說不是給你爸得罪人
有啥事小點聲說,吵吵嚷嚷的,怕人家不知道嗎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