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媽見了鬼了,他怎麼還活著?”
“快!快他媽的懸停啊!!!”
羅烈和幫主做夢都沒有想到,張恒竟然還活著。
剛才那直衝過來的架勢,簡直就跟索命的惡鬼一樣,兩人直接就被嚇破了膽。
一面看著張恒越來越近,一面看著頭頂的直升機晃來晃去的,兩人慌得是屁滾尿流。
終於,直升機的升降繩放了下來。
羅烈直接一把抓住,奮力往上攀爬起來。
隨後,幫主也慌不擇路的拚命往上攀爬。
忽聽“砰”一聲江水炸響,一個人影沖天而起,而後如隕石落地一般砸在甲板上。
“我的媽呀!”
羅烈往下一看,見是張恒,嚇得頭皮發麻,使出了吃奶的勁往上爬。
“快!快一點啊!”
幫主比羅烈體力好,雖是後上,卻是爬得更快,轉眼已經追上了羅烈,厲聲催促著羅烈快些。
“快你媽的頭!”
羅烈眼見張恒朝著這邊過來了,大罵一聲,一腳踹在幫主的臉上,幫主頓時被踹了下去,跌落水中,不斷的呼救著。
這傢夥不會遊泳。
正欲直接跳上去的張恒見狀眉頭一皺,一個猛子紮進了江裡,去救幫主。
他必須要救幫主,不然的話,黑寡婦就再也回不來了。
而等他再回到甲板上時,卻是發現直升機已經帶著升降繩和羅烈遠去了。
半空中,羅烈的頭還朝著這邊,顯然他在注視著這邊的情況。
雖然張恒已經追不上了,但他仍然怕得不行,不然的話這時候早已在得意的吹口哨了。
張恒凝望著他,一言不發,衝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四十分鐘後,市區,瘸子李的一間club裡。
“噗!”
一盆冰水,從幫主頭頂澆下,昏迷的他頓時驚醒過來。
“你,你,這是哪裡?”
他看了看眼前的瘸子李,又看了看四周陌生的環境,顯得無比的驚惶。
想要動,雙手雙腳都被束縛在椅子上,根本就動不了。
輕微的腳步聲傳來,他看到張恒出現在他面前。
“你現在還活著的唯一的理由,就是黑寡婦,她的人在哪?”
幫主臉色變了變,咬牙道:“你既然說了,這是我唯一活著的理由,那我怎麼能告訴你?我若是說了,豈不是你立刻就會殺了我?”
張恒一把捏住幫主的下巴:“你說了,我會立刻殺了你,你不說,我會讓你連死都是一種奢望。”
衝瘸子李看了一眼,瘸子李馬上心領神會,掏出匕首一刀紮在幫主的手上。
“啊!!!”
手掌被洞穿,幫主痛苦地嘶嚎起來。
“叫?再叫一聲,我就掰斷你一顆牙!”
瘸子李說著,又從邊上拿起了老虎鉗。
幫主嚇得頓時不敢吱聲了。
“現在,擺在你面前的有兩個選擇,第一,繼續承受這無窮無儘的酷刑,直到你肯說出黑寡婦的下落為止;其二,現在就開口。”
說完,張恒對瘸子李道:“這裡交給你了,有什麼訊息明天再想我彙報。”
次日早,張恒便接到瘸子李的電話:“張大師,那傢夥招了,他骨頭也是這硬,硬生生挺了八個小時,我最喜歡這樣的硬骨頭了,可讓我玩了個爽,嘿嘿。”
再次來到瘸子李的club,張恒看到了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的幫主,他一隻眼睛已經瞎了,用另一隻腫得跟電燈泡一樣的眼睛看著張恒,吐著血沫說道:“那地方隻有,隻有我過去,才能……”
張恒擺擺手:“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對瘸子李道:“把他收拾一下,弄乾淨了之後出發。”
一小時後,一行人乘坐兩輛車,前往豫省。
幫主的根據地,在豫省的省會鄭市。
“張大師,這種硬骨頭我以前也見過,絕不是肯輕易服軟的人,他吐露的訊息未必就是真的,那邊多半有什麼圈套在等著咱們呢。”
瘸子李看了眼前面那輛車說道。
“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計謀,都形同虛設?”
張恒絲毫不在意的說道。
“是。”
瘸子李沒有再說什麼了,心中卻想,人家知道你武功高強,若要安排後手,說不定會安排什麼你沒有辦法利用力量的局,那時又怎麼辦呢?
當天中午,一行人來到了位於鄭市郊區的一幢别墅。
“就,就是這裡了,我去開門。”
幫主說著,搖搖晃晃的往門口走去。
那是非常堅固的防盜門,擁有著人臉識别,指紋識别以及密碼三重保險,幫主依次輸入自己的資訊打開了門,帶著張恒來到了後院。
這是一片精心栽培過的人工花園,花園的旁邊有一個人工水潭,幫主在花園最中間的那棵樹的樹洞裡面掏了掏,人工水潭神奇的分為兩邊,露出一條向下的通道來。
那通道還有一扇門,是一閃銀行用來保護金庫的門,這樣厚重的鋼鐵大門,即便是以張恒的力量,也無法強行破開。
幫主似乎真的沒有耍什麼花樣的心思,非常的配合,在輸入了長達21位數的密碼之後,門開了。
與此同時,刺耳的警笛聲從四面八方傳來,張恒等人被豫省本地的警方包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