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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烈狠狠地掠奪,猶如暴風雨般,一遍又一遍狠狠地淩虐舞陽郡主,他越是想要聽到她痛苦的叫聲,她越是死咬著,直到他低頭一看,床榻上滿是鮮血,這才暗惱,想要再度泄憤,可他知道,再下去,就會弄死這個女人。
拓跋烈隻得憤恨地起身,可他氣不過,一手捏在舞陽的手上,舞陽聽到了她手腕脫臼的聲音,手腕的痛得她眼淚直流,縱然如此,嘴邊滿是苦澀的淚,可她依舊高昂著頭,絕不求饒。
“好好好,你很有傲骨是嗎?孤王等著將你的傲骨一塊一塊的敲碎。”聲落,拓跋烈決然的出去,不一會兒,醫女進來,當看到舞陽慘烈的下身,觸目驚心,看得她心尖兒都抽疼。
他們的王從未對一個女子索求或者折磨至此,這舞陽郡主倒是第一人。
這名醫女也隻是同情,替舞陽處理好下身,再抹上藥膏之後,識趣的離去。
這邊,南宮月落在宴會上拿出的黑東西,引起了宮宴上的人忌憚,和覬覦,其中當數赫連天。
不過,南宮月落眼尖的發現皇帝試圖找機會詢問自己這事兒,她趕緊和赫連九霄使眼色,緊接著佯裝喝醉了酒,倒在了赫連九霄的懷中。
當下赫連九霄藉由南宮月落喝醉了為由,抱著她離去,縱然皇帝想要就這殺傷力驚人的黑東西一事相商,也隻得改日再宣進宮。
出宮,南宮月落坐在梟王府的馬車上,當下就睜開了雙眼,她將包好的胳膊綁帶解開,貼著的紗布也拿開,看到傷口,赫連九霄滿眼的心疼。
雖說,自家小女人以身坑拓跋烈,讓拓跋烈損失一萬戰狼和一萬汗血寶馬,大出血本。
可拓跋烈又那是能吃虧的人,隻怕懷恨在心,定會伺機報複。
“落兒,本王再不許你以身犯險,今日雖讓拓跋烈吃了大虧,可拓跋烈定會設法報複你。還有真的萬一這手臂烙下了什麼後遺症呢?”
南宮月落瞧著赫連九霄那心疼的樣子,雖說看得觸目驚心,也確實有些疼。
“放心,沒事兒,你也不瞧瞧,你媳婦兒是誰?那可是醫術精湛的神醫。”說著,南宮月落自信的從袖袋裡掏出處理傷口所需品。
自己重新再處理了一遍傷口,緊接著抹上了祛疤的藥,當下冰冰涼涼的感覺,舒服多了。
“這藥抹上,一會就能祛疤了嗎?”赫連九霄問道。
“哪有那麼快,要是真的一會就祛疤了,到時候北域王一看,還不是嚷著要要回戰狼和汗血寶馬。所以呀,這疤痕還是得留著……”南宮月落聲線淡淡道。
“還要留著,不行,本王不許。你趕緊給自己用好藥。”赫連九霄一聽還要留疤,可不許了。
“放心,會結巴,疤掉了之後,肌膚完好如初,但是隻是這藥會讓疤痕留得長一些,製造假象罷了,也是可以讓裡面的肌膚長得更好。”南宮月落寬慰道。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