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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十日,全家一早便開始忙碌起來,為鄭平鑫準備辭行宴席。
鄭平鑫那倒是很平靜,一清早起來,便在習武場練功,鄭平鑫習得是劍術,劍是及冠之時鄭南宮送的,命噬。鄭婉一早便陪在旁邊,微笑著看著院中的鄭平鑫。寧顏看著鄭婉,心中不禁疑惑,鄭婉如此聰慧,是不是巳經在記鄭平鑫的招式了。如果這兩人比武,哪個更厲害些呢?
等一套劍法下來,鄭平鑫額頭巳經佈滿了汗,收起手中的劍,緩步走到鄭婉面前,接過剛砌好的茶,大口喝下。
“三哥,擦擦汗。”鄭婉遞上帕子。
“這點汗算的了什麼,不必了。多謝婉兒妹妹。”鄭平鑫的聲音很厚實,有種溫暖的感覺。放下茶杯,作了請的姿態。
“哥哥真是好本事。若婉兒是男子,定要跟著哥哥學武。”鄭婉邊說邊跟著鄭平鑫的步伐離開習武場。
“讓婉兒見笑了。”鄭平鑫溫和得笑了笑。說著便走到了不遠處的亭子中。“婉兒,坐。這般早來,可有何事?”
“後天,哥哥就要去離家了。婉兒想著,也沒什麼好東西送於哥哥。便做了個香囊,西平那地方太過乾燥。便放了些清熱解毒的草藥。昨天,我讓秋乞準備了些傷藥巳經放在馬車裡了,也算略儘心意。”鄭婉捧著一隻精緻的香囊,遞給鄭平鑫。
“婉兒真是有心了。”鄭平鑫鄭重的接下香囊,放入懷中。“後天一别,不知多久能再見,少則一年,多則數年,婉兒要照顧好自己。”
“三哥勞心了。哥哥此去定要小心。此次明裡是讓三哥駐守西平,實則,陛下差你前去目的在於奪回雲都。這事艱難了些,但我覺得三哥定會馬到成功。隻是這涼楚,狡詐的很。現在駐守雲都的將軍是李雲誌吧。前些年,二哥還在世,曾說過,李雲誌是個治軍人才。他還從來沒吃過敗仗。”鄭婉隨著二哥坐了下來。
“李雲誌的名氣我自然是聽過的。他的治軍之道也很值得學習。不過我並不懼怕他。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自然會有辦法。他名氣越大,反倒讓我更瞭解他,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哥哥說的是。我聽聞李雲誌這個人為人正派,剛正不阿,同時也是個特别固執的人,因這性格倒是得罪了不少人。所以說,凡事都有兩面。三哥第一次領兵,多聽聽其他將領之言。”鄭婉為鄭平鑫續上茶。
鄭平鑫點了點頭,算是讚同。“此番前去,鄭六叔也會跟去。”
“真的嗎?”鄭婉不由驚喜,“鄭六叔可算得上是父親的左膀右臂。年輕時跟著父親出征,可算是身經百戰。他若不是我們家的家仆,估摸在軍中也能謀個好差事。”
“這都是父親體恤。”
“還是父親待你好,後天哥哥就要出發,我想著,那日去雲德觀,為哥哥祈福。”
“婉兒真是有心,那我先謝過妹妹了。”
“三公子。”一個奴仆在亭外喚道。“老爺請公子去書房。”
“好,這就來。”鄭平鑫溫和得看看鄭婉,“婉兒,那我先去拜見父親。”
“三哥,快去吧。”鄭婉隨著鄭平鑫站了起來。
鄭平鑫點頭示意,便轉身離開了。鄭婉看著離去的背影。三哥,你一定要贏。可是牢裡的事還沒進展可怎麼辦呢?鄭婉今天似乎有些焦慮,雖然面上看不出了,但是寧顏卻感受的出來。
鄭婉剛回院子。秋乞便湊了上來,“小姐,找到了。”
鄭婉一愣,忽而明白,立刻讓秋乞跟她進屋。
“終於。”鄭婉深深舒了口氣,“死了多久?”
“昨夜之事,生下來便是個死胎,扔在亂葬崗,被我的人發現了。”
“好,很好,立刻準備下,我們去趟廷尉司,藥一定備著。”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