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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雲,你怎麼起來了。”寧顏一回到驛站就忙著去看鄭婉,一進屋子就見鄭婉已經起來了,此刻正在翻看書籍。
“你還真的是廢寢忘食啊。”寧顏一臉嚴肅的抽掉鄭婉的書,“又是兵書,趕緊回去躺著。你身子還沒好呢。”
“我沒事,不過一點小傷,不礙事。”鄭婉一點都不在意,想要拿回書籍。
“我是疾醫還是你是?遇到你這樣的病人,每個疾醫都要覺得頭疼了。你就不能聽聽旁人的話嗎?”寧顏有些慍怒,將書舉到頭頂,不讓鄭婉碰到。“今個給我休息。”
“我不用你管。”鄭婉自打受傷起,火氣就變得十分大。
“你,鄭,守雲,你為何總是這般,就不能為關心你的人著想一下嗎?你受傷,我們也心疼啊。”寧顏一下軟了下來,眼裡滿是委屈。
“行了。這種話還是少說,聽著肉麻。”鄭婉頭偏向一側,“我回去休息便是了。”
“嗯嗯,都聽你的。我給你換個藥。”寧顏開始配藥。
“今天你們有什麼收穫?”鄭婉默默趴回床上,這種皮肉的疼痛算得上什麼,真是大驚小怪。
寧顏想了想,“蘇公子的羅盤有一小會的異常,方向是東虞皇宮。其他沒什麼了。”
“東虞皇宮?看來這化蛇真是狡詐的很,我一直在想,那日它為何沒有殺了我們?”鄭婉心下滿是疑惑。“我覺得這不合理。”
“嗯,我也不曉得,也許是被什麼打斷了,也許有什麼是它忌憚的,也許時間不夠了?可惜我就這麼昏過去了,哎,每次,我都出狀況。”寧顏有些無奈。“我常常覺得自己什麼忙都幫不上。”
“畢竟你是人。而對方是上古妖獸。對付不了也是人之常情。況且現在我們勢力單薄,隻能智取。你好歹也懂醫術,費老都對你讚譽有加,一心想要收你為徒。這事傳出去怕是惹的一眾人羨慕不已。”
“我還不行,這點皮毛不足掛齒。”寧顏臉不由紅了。“這醫術還需要慢慢進步。”
“東虞皇宮。看來這化蛇,也許就藏在我們認識的人中。”鄭婉的思緒永遠想的很多。
“嗯,我已經派了馮子轅,在東虞皇宮外監視從裡面出來的人。但願能找到些蛛絲馬跡。你是不是還在懷疑那姑娘?”
“我也不知。直覺吧。”
“你何時這般沒有主意了?”寧顏輕笑一聲。
“總要講求證據的。”
“也是。”寧顏配好了藥,走到床邊坐下,看了眼鄭婉的傷,還真是深,莫不要留下傷疤了。寧顏將藥膏輕輕抹在鄭婉的傷口。
鄭婉強忍著疼痛,淚水流下。
“若疼了,其實不必強忍,人總會有脆弱的。再說,我們這麼熟悉了,也不用拘束。”寧顏仔仔細細的擦著藥。
鄭婉沒有說話,依舊咬著唇,強忍著疼。這點事就不聲張了。
哎,真是掘強。寧顏不由撇了撇嘴。“哦,對了,蘇公子特意給你買了些糖糕回來。等擦好藥,你嚐嚐。”
“我不吃。你拿走。”鄭婉心中一陣刺痛。
“為什麼?你陰陰最喜歡吃了。不會是因為蘇公子知道了你的身份,你鬧彆扭了吧?”寧顏有些好笑。“這也不是。”
“别提這事了。”鄭婉打斷了鄭泠的話,心下有些不悅。
“怎麼?你們不是知己好友嗎?難道性别變了,你們之間就架起了鴻溝?蘇公子還是那個蘇公子,你也還是你,有何區别?”寧顏終於擦好藥,包紮好。“好了。我還弄了些去疤的草藥,别留了疤,可就不好了。”
“我怎麼會是我呢?那個偽裝者鄭守雲是鄭家的遠親,一個被收為義子的沒落小子,而鄭婉,鄭家三小姐,本該是養在深閨的千金小姐。但是一次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