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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說了會兒話,老夫人對坐在下面的顧宴辭笑道:“眼瞧著馬上要到晚膳的點了,阿辭要不留下來一起用晚膳?”
顧宴辭委婉的推拒了,笑著說:“我心裡也想陪老夫人用晚膳,隻是眼下祖母隻怕是已經在家裡等著我了,若是遲遲等不到我恐怕是要訓斥我一頓。”
說完朝著老夫人笑道:“我心裡還是更想和老夫人一起用膳的,要不您派人去幫我和祖母說一聲,也免得她訓斥我。”
老夫人哈哈大笑,嗔怪道:“你這孩子,我可不敢留你了,你還是自己回去同你祖母說吧。”
說完幾人都笑了,又說了會兒話,楚慕傾和顧宴辭才從壽安堂離開。
出了壽安堂之後,顧宴辭離開永寧侯府,楚慕傾吩咐子苓和天冬先回壽安堂,自己則是帶著白芷去了楚長鬆的書房。
門口的小廝看見楚慕傾愣了一下,向她行了禮,就進去稟報楚長鬆了,不一會兒,就將楚慕傾請了進去。
楚長鬆正坐在書桌旁處理公務,聽見動靜,抬頭看了楚慕傾一眼,溫聲道:“回來了。”
楚慕傾應了一聲,和從前來書房一樣,輕提衣袖幫著楚長鬆研墨,楚長鬆頓了一下,詢問她此行在湖州如何,又問了二夫人的傷勢,楚慕傾按照同老夫人說的又說了一遍。
楚長鬆點點頭,書房內陷入了沉默,隻有桌上放置的熏爐散發著沉水香,在極端的安靜下,這種香氣顯得越發清晰。
“父親,此去湖州,女兒倒是遇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
楚長鬆沒想到楚慕傾突然說起這個,愣了一下,然後問道:“何事?說與為父聽聽。”
楚慕傾便輕聲將在靖水樓裡遇到的事情說了一遍,末了,樂道:“父親您說,是不是極有意思,那鞏少爺得罪我之後,鞏夫人見到我字裡行間都是怪罪的意思,若不是知道那鞏氏隻是一介商戶,我還以為是什麼王爺府邸呢。”
楚長鬆聽到這裡已經開始蹙眉,他停筆,偏頭看向楚慕傾,楚慕傾繼續道:“說起這個我倒是想起來,這鞏氏倒確實是出了個貴人,聽說這宮裡的鞏貴嬪母家便是湖州鞏氏,上一次我還見過她呢,宮宴的時候跟在淑妃娘娘身後。”
楚長鬆放下毛筆,沉著臉道:“此事我會與娘娘說,那鞏氏既得罪了你,宮裡那位,讓她吃些苦頭便是。”
楚慕傾微微一笑:“多謝父親,也多謝娘娘,既如此,便不打擾父親處理公務了,女兒告退。”
楚慕傾離開之後,楚長鬆低頭沉思了一會兒,眸中情緒不明,良久,開口喊道:“來人,去請端王明日來府中一敘。”
“是。”
楚長鬆看向身旁的位置,想到剛剛楚慕傾說的那番話,他這個女兒,是在告訴他,鞏氏是賢王一派,但是不過是一個湖州的商戶,為何她要特意說起此事,難不成她覺得沒有這麼簡單?楚長鬆沉著臉,眸中情緒晦暗不明。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