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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書現在的身體怎麼樣了,有所好轉嗎?”
裴修年沉默了片刻,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厲卿川這段時間,一直讓蘭姑按照裴修年給開的藥膳方子,給宋錦書調理身體。
隻是,她能吃進去的並不多。
厲卿川知道他顧慮:“你隻管說。”
“哎......並沒有什麼好轉,她心病太重,吃什麼藥用處都不太大,何況這種藥膳,要常年累月,經常吃的,現在時間還短。”
宋錦書現在的身體,非但沒有好轉,反而比之前更虛弱了一些。
這點,裴修年沒告訴厲卿川。
而且,她人現在又被關在這裡,失去自由。
别說宋錦書本身體質就不好,就算是好端端的一個人,而已得給關出病來了。
“我覺得,如果可以的話,還是儘量能給她一些自由......”
裴修年能說的也隻是這些了。
“我知道了!”
蘭姑匆匆趕過來:“大少爺,少夫人那位朋友,又來了。”
她口中的朋友是珍妮姐。
因為一直找不到宋錦書,她讓季明戈去找他堂弟打探,知道了,宋錦書一直住在老宅,失去了人身自由。
珍妮姐便經常過來。
當然,一次都沒進來過。
這些,宋錦書一概不知。
厲卿川冷漠道:“打發走吧。”
蘭姑點頭。
裴修年張口想說什麼,最終還是沒說出來。
又一次失敗的珍妮姐,氣沖沖回到公司。
一路上,看見她的人,都不敢上前打招呼,生怕被罵。
珍妮姐回到辦公室關上門氣的狠狠錘了幾下桌子。
她狠狠踹了一腳椅子:“氣死我了,厲卿川這個挨千刀的狗男人......”
“厲卿川?”疑惑的聲音響起。
“對,就是厲卿川那個狗男人,王八蛋,他媽的,真不是東西,我就沒見過比他更垃圾的男人!”
珍妮姐將厲卿川罵了個狗血噴頭。
罵完,意識到不對,抬頭:“你怎麼進來了?怎麼沒敲門?”
天樞癱著一張臉,“我敲了,你沒聽見。”
珍妮姐吐出一口濁氣,坐下:“你找我什麼事?”
“老闆的失蹤和厲卿川有關係?”
“沒錯,就是被那個狗男人給囚禁了......你問這些乾嘛,跟你沒關係的事,少打聽。”
“既然知道,為什麼不報警?”
珍妮姐白他一眼:“你是不是傻,是不是最近給你安排老師,把你的腦子給補傻了......”
天樞......
“人家倆那是合法夫妻,懂什麼是夫妻嗎?再說,去報警讓他們去找厲卿川麻煩,你覺得有用?”
天樞面癱的臉上,難得露出了一抹驚訝!
宋錦書竟然是厲卿川的老婆。
“說,到底什麼事?”
天樞這才慢慢悠悠回答:“你上週給我找的那個聲樂老師受傷了。”
珍妮姐驚訝:“怎麼傷的?”
“我打的。”
珍妮姐嘴唇張著,愣了幾秒。
反應過來後,她腦袋瞬間覺得大了兩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