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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沒做虧心事,乾嘛要小聲?”
“你...”
寧初夏被傅墨霆無賴的行為,氣的無言以對,裹著被子就站起來。
卻發現,她雙腿無力的要命,甚至都有些站不穩。
她不知道昨晚傅墨霆什麼時候結束的,隻知道,這個狗男人的體力,一點都不像是斷了肋骨的該有的。
傅墨霆好似看出了寧初夏的心思,特意說了一句,“需要我幫忙嗎?比如抱你去盥洗室?”
寧初夏氣的咬牙,“閉嘴。”
她瞪視了傅墨霆一眼,裹著被子就倉皇朝盥洗室逃去。
傅墨霆目光深深的盯著寧初夏倉皇落逃的背影,眼底全是寵溺的笑,沒想到六年了,這個小女人還是這麼容易含羞。
她很害怕被三個小鬼看到她和他睡了一晚的事,八成那三個小鬼,現在就正等在外面吧。
哈哈,這下好像又有好戲看了。
傅墨霆幸災樂禍的在心裡想著,寧初夏跑進盥洗室,才恍然發現,她裹著被子跑來,沒帶衣服。
丟了被子,她還是要光著的。
要是現在在跑回去,傅墨霆那個臭男人,肯定要看她的笑話。
她看著鏡子裡哭笑不得的自己,扒拉了幾下淩亂的頭髮,脖子裡的痕跡,就那樣觸目驚心的倒影在鏡面裡。
寧初夏啊寧初夏,你竟然狼狽到這種地步?
六年來的清白啊,就這樣被傅墨霆昨晚給霍霍了。
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到了這種地步,囧就囧到家吧,她鬆開被子,就鑽進了浴室。
站在花灑下,調好水溫就開始洗澡。
看著鏡面中的身影,真是沒想到,傅墨霆還真是毫不客氣,她是真正的領教到了什麼叫吃乾?什麼叫摸儘。
真是恨不得將她的骨頭都給吃了吧?
遍佈的痕跡,她覺得以後半個月之內,她都不用穿裙子,露胳膊露腿了。
因為這些資格,全部被傅墨霆給剝奪了。
“氣死我了,傅墨霆你王八蛋。”
寧初夏衝著門口,就不滿的大喊了一聲。
她以為花灑的水聲很大,傅墨霆根本聽不見,卻不知,很快門口就傳來了傅墨霆不要臉的話。
“傅太太,我在,你有何吩咐?”
傅太太?
吩咐?
寧初夏神經一頓,這狗男人角色投入很深。
“怎麼,一個人洗很寂寞,想找個伴,好幫你搓背?”
傅墨霆見裡面寧初夏不做聲,饒有興致的問了一句。
寧初夏本來就生氣,突然聽到傅墨霆油膩的話,氣的咬牙切齒,“你做夢。”
“那你還好像離不開我似得,叫我的名字。”
“我隻想讓你幫我拿見衣服過來。”
寧初夏隨便扯了一個謊。
“嗬,拿衣服?多此一舉,昨晚...不,六年前我就是夫妻,早就坦誠相見無數次了,在我面前你就沒有必要欲蓋彌彰了吧!”
寧初夏被傅墨霆露骨的話氣的咬牙切齒,不滿的粗吼了一句,“傅墨霆你去死。”
傅墨霆不滿的怒懟,“剛見面,你就讓我去死,你這娘們的心也太毒了一些,哦,是不是我剛才的話,讓你接受不了?
對了,我忘記了,你一向很害羞,根本不敢站在我面前,看來我還是要去幫你找件衣服過來。
你等著,我馬上去替你找件衣服過來。”
說完傅墨霆就走了。
寧初夏急喘的心,才踏實了一些,總算是說了句人話。
頓時,寧初夏就開始洗澡,沒多久,傅墨霆去而折返,聲音再次傳來,“開門,拿衣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