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這樣?
褚欣瑤茫然的看著漸漸被冰霜覆蓋全身的離淵,隻覺得後頸處的封印格外滾燙!
“怎麼回事?你不是說心頭血可以解嗎?”
褚欣瑤怒目看向巫醫。
巫醫跪伏在地上,顫顫發抖:“這……這屬下也不知啊!”
褚欣瑤心焦不已,握著離淵冰冷的手,整個人也跟著冷了下去。
離淵,師尊,我到底該怎麼做?
褚欣瑤急得眼眶都開始濕潤。
這時,她突然想到了什麼——
“鳳凰的一縷精魄可以生死人,肉白骨,我們家欣瑤以後可不要為了哪個人丟了精魄哦!”
兒時,父神調笑的話在耳邊炸開。
褚欣瑤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稻草,直接捏訣!
一旁的塗河,連阻止都沒有機會。
隻能眼睜睜看著她,生生剝離出自己的一縷精魄,打入離淵體內。
鳳凰屬火,輕易就解了寒毒。
很快,離淵就醒了過來。
他掃過塗河,和跪在地上的巫醫,最終看向褚欣瑤。
“怎麼回事?”
失去一縷精魄,褚欣瑤視物辨聲都有些困難。
她隻能大致判斷著離淵的位置,簡單解釋:“師尊您中了寒毒,好在已經解了。”
離淵眉心一蹙:“你如何解的?”
他問著,與此同時,一股威壓襲來。
褚欣瑤氣海一陣翻騰,暈眩感更是讓她眼前模糊一片。
她知道自己再待下去,離淵一定會發現真相。
也不知道那時他會不會生氣,卻也不想他會覺得虧欠。
褚欣瑤強行嚥下喉間湧上的腥甜:“師尊不用管那麼多,先好好休息。”
便起身離開。
出了離淵寢殿的那刻,她再也挨不住神魂裡撕裂的劇痛,嘔出一口赤紅鮮血,昏死過去。
……
再醒來時,身邊隻有一個塗河。
褚欣瑤試探著動了一下手,身上是像被碾碎一樣的疼痛。
她緊緊閉了閉眼,緩了好一會兒,才勉強坐起身。
塗河連忙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