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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就近找了一家餐廳。
四人座,我和李曼兒坐在一邊,蕭容予坐在我對面。
燈光暖黃,恰到好處,為蕭容予的側臉鍍上一層金邊,柔和了他冷銳的輪廓。
李曼兒時不時盯著蕭容予看。
或許是發現這麼一大桌子菜,蕭容予基本都沒怎麼動。
她實在是沉不住氣了,才側身來問我:“你老公怎麼不吃啊?是我點的菜不合口味嗎?”
我要怎麼和她解釋……
我老公活了幾十萬年,對食物早就可有可無了?
我正為難著,蕭容予突然開口:“我隻是不習慣和生人一起吃。
”
說完,蕭容予很給面子地夾了幾片生菜吃了下去。
算是幫我解了圍。
李曼兒被蕭容予這生人勿近的氣場震懾住,愣了會,沒再說話,繼續低頭吃飯。
旁邊好幾桌的客人都有說有笑的。
唯獨我們這裡安靜得有點過分。
氣氛這麼沉悶,我待著也有點難受。
吃人家嘴軟,好歹也要關心兩句。
我順勢問道:“火童子沒了,你準備住在家裡嗎?”
見我挑起了話茬,李曼兒直接放了筷子。
“我是這麼打算的,你給我的那張符咒好像挺管用的,現在我獨自在家也特有安全感,我到現在都沒撕掉。
”
我說:“那符咒是我當時以防萬一才給你的,現在用不上,可以拿掉了。
”
李曼兒道:“我才不拿,我可是遇到鬼了!”
她語氣誇張地說完,見我們一個比一個淡定,又蔫了下來。
李曼兒嘟囔道:“隻有親身經曆的人才明白。
”
李曼兒說得頭頭是道,好像比我還明白鬼神之事。
我笑了笑,看她這樣子也不會敢亂來了。
估計也不會再遇到這樣的事情。
我說:“也行,留著也沒關係。
”
後來李曼兒吃得儘興,又來了兩口小酒。
藉著酒勁壯膽,居然敢開口對蕭容予說話了。
“那個……蕭先生,請問您高就啊?”
蕭容予沒說話,給了我一個暗示的眼神。
我知道他不瞭解現代的職業,更不知道我在她面前怎麼介紹他的,擔心說露餡。
隻是被李曼兒一問,我才發現我居然一直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
之前解決王靜萱和林雨萌的事情時情況特殊。
我才直接將蕭容予的真實身份告訴閆芳芳她們了。
但是現在被問起,就不能那樣。
我總不能逢人就說蕭容予是閻王。
我即興編了一段:“他是公務員,主要是幫上級管理戶籍的。
”
這話也是虛實結合了。
畢竟冥司的乾部也是乾部,他乾的也就是我說的那活。
隻不過人界的說法不一樣罷了。
蕭容予聽到我的回答,眼裡含笑撇了我一眼。
好像在笑我張口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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