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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眾人瞬間一愣。
雲千柔穿的是白色裙子,能夠清晰地看到,有暗紅色的血跡,逐漸從裙子上滲出來。
“......靠!”
“我們可沒對她做什麼......”
“......不對,雲傾小姐剛才讓她,給雲緲夫人磕了個頭!”
“擦!誰是醫生,快幫這個女人把孩子保住,不然指不定她接下來怎麼給雲傾小姐潑臟水......”
“這個女人......可還真是懷了張王牌......”
雲大那群學生厭惡雲千柔至極,可一來孩子總是無辜的,二來雲千柔若是這個時候掉了孩子,鍋就得甩到雲傾身上。
因此儘管萬般不願,幾個會這一行的,還是上台扶起了雲千柔,將她帶離了舞台,送到後台診治去了。
而身為孩子父親的陸承,卻隻是站在舞台上,冷眼看著這一幕,沒有露出任何一絲擔心的意思。
......
一間狹小的臥室裡。
陸琪穿著睡衣,頭髮散亂,看著電視上的直播,雙眼死死地盯著雲傾和北冥夜煊離開的背影。
女人年輕的臉上再也不見一絲之前的嬌縱朝氣,有的隻是神經質的怨毒與瘋狂。
眼看著雲傾不止得到了冠軍,還得到了最好的男人,陸琪忽然放聲尖叫了起來,她一把將手上的遙控器甩到電視上,砸碎了整個液晶屏。
陸琪揪著自己的頭髮,瘋癲地尖叫,“啊啊啊啊!”
“雲傾,你為什麼不死,你為什麼還不去死......”
“你怎麼有資格,得到那麼好的男人......”
雲傾越走越高,越走越遠,而她卻從高高在上光鮮亮麗的大小姐,變成了一無所有的瘋子。
陸琪一邊咒罵著,一邊打開臥室的門,走進廚房,從架子上抽出了一把閃爍著寒光的刀。
陸琪盯著那把刀,忽然咯咯地笑了起來。
“雲傾很快就要死了......”
一邊說著,陸琪一邊去拉公寓的大門。
可是門被人從門外鎖上了,無論她怎麼用力,都拉不動。
陸琪又開始尖叫,蒼白嬌俏的臉蛋,一陣扭曲,尖利的尖叫聲,刺耳滲人到了極點。
就在陸琪發泄怨恨的時候,被緊鎖的大門,忽然被從外面打開了。
“哢”的一聲——
陸琪的尖叫聲戛然而止,她拎著拿把刀,走過去拉開了門。
門外空蕩蕩的。
沒有一個人。
陸琪盯著京城的方向,臉上逐漸露出一個扭曲滲人的笑容,“死死死死死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