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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說你的身體之前損傷嚴重,若是不注意休養,將來可能會留下後遺症。”男人的聲音,宛如滑膩的巧克力,燙的人耳膜發軟。
雲傾心臟微微一跳,雖然明白對方隻是好意提醒,但她還是覺得臉紅。
他離她太近了。
她不動聲色地後退稍許,眉眼輕彎,“謝謝。”
北冥夜煊眼睛很黑,視線一動不動地定格在她臉上,專注的目光,給人以溫柔的感覺,他血紅色的唇角微微一翹,“城郊有家莊園的景緻不錯,可以泡溫泉,雲城近幾天可能會有些不太平,去玩兩天?”
雲傾聰慧,幾乎是轉瞬間明白了北冥夜煊的用心。
雲家和陸家因為醜聞,股票動盪,他們肯定會急著找她,北冥夜煊想讓她遠離這些亂糟糟的是非恩怨,安心養傷,所以才再三邀請她出門散心。
雲傾不需要休假,但終究不忍心辜負男人一片好意,唇角一翹,突然改變了主意,“好。”
北冥夜煊眸色更加溫柔,緩緩地直起上身,他一離開,那股若有若無地壓迫感就消失了。
雲傾鬆了口氣,這男人的氣場,即便不是刻意,也著實令人心驚。
北冥夜煊驅車,帶著雲傾,離開了英皇。
身後,慢了一步的盛盼快步走出英皇,咬唇盯著緩緩駛離的黑色跑車,眼睛裡漾著一抹驚疑。
她原本以為雲傾會忽然強勢崛起,是因為有唐堇色撐腰,之前無意中聽到雲傾的電話,才知道令雲傾改變的男人,另有其人。
唐堇色很可能是看在那個男人的份上,才對雲傾如此看重。
能讓唐堇色這樣的商業霸主如此禮遇的男人,是誰?
盛盼緊緊地盯著車子離開的方向,眼底緩緩地升起幾分危險的沉凝與好奇。
......
雲千柔當天下午就全副武裝等在英皇外,試圖尋找雲傾。
但她一直從天亮等到天黑,也沒有看到雲傾出現,雲千柔惱怒不已,又怕被人認出,隻能暗恨地回到醫院。
雲氏的股票越跌越厲害,雲父心知,這才隻是剛開始,明天才是重頭戲,又急又怒,一下午發了好幾通火,見雲千柔無功而返,怒火躥的更高,“雲傾呢?!”
雲千柔委屈地低下頭,“對不起,爸爸,我在英皇外面整整等了一下午,也沒有看到傾傾'出來,她很可能是知道我們會找她,故意躲起來了。”
雲父氣的渾身都在顫,“'混賬東西!”
雲千柔給他拍背,看著雲父難看的臉色,心生一計,“爸爸,我在想,傾傾再如何置氣,應該也不會置你的身體於不顧,隻要我們放出訊息,說你病了,傾傾一定會立刻回來看你的。”
換句話說,雲傾若是不回來,就是不孝,肯定會被萬人唾罵。
雲父冷笑,咬牙對身後的秘書說,“放出訊息,就說我被氣倒入院,她要是敢不回來——”
未儘的話語中,儘是狠意。
秘書點頭,“是,雲總。”
雲傾晚回來一分鐘,對雲家的影響就更大,所以幾乎是在幾分鐘後,蹲守在醫院外的狗仔,都聽到了雲父怒急攻心驟然入院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