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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乾傭人們,“......”
管?
還是不管?
真是個難題。
見北冥夜煊跟雲傾淡定地站在一旁,下人們面面相覷過後,極其默契地推了出去。
最終還是雲傾出聲打斷了這場單方面毆打的局勢,畢竟是北冥夜煊的兄弟,不能真的打壞了。
“織織,回來。”
織織騎在秦止身上,聽到雲傾的聲音,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放開秦止,跑回雲傾身邊。
秦止慢條斯理地從地上站起來,優雅地整理好衣服,看著雲傾,笑的妖異又和善,“身為審判庭庭長,我有義務為京城的安危著想,職責所在,還請北冥夫人諒解。”
雲傾,“......”
她壓下心底那一股違和感,思索起秦止的話。
雲傾身為一個萬事以大局為重的人,她心知,站在對方的立場上,說這樣的話無可厚非。
尤其是對方深知織織的危險性。
如果是她,她也不會放心將織織毫無顧忌地留在外面。
且對方還是北冥夜煊的兄弟,若是徇私,怕是會讓北冥夜煊為難。
但就這麼讓對方將織織帶走......
似乎看出了雲傾的顧忌,秦止微笑,“北冥夫人放心,除了必須留在審判庭之外,我保證不會有任何為難她的地方。”
雲傾看著織織面色紅潤的臉頰,眉眼間那一抹越發鮮活的氣息,對方沒有說謊,過去那一年,他的確將織織教育的不錯。
雖然話這樣說,但雲傾總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勁......
雲傾仔細思索了片刻,回頭看織織,“有時間我會去看你。”
織織氣的瞪圓了眼睛,委屈地一扁嘴巴,“傾傾,你是不是有了男人,就不愛我了?!”
雲傾堅決否認,“絕對不是!留在審判廷對你有好處,不然六區那邊追究起來,秦庭長沒法跟他們交代。”
雖然知道織織真正危險性的人很少,但她國際第一殺手的名頭,還是有很多人知道,很難保證,北冥琊不會利用這個訊息做出什麼來。
一旦讓那幾位知道織織入了京城,怕會寢食難安。
在這個即將動盪的時期,將織織放在審判庭裡,等於告訴所有人,織織是友非敵。
這是雲傾最大的考量,再者就是......
雲傾摸了摸織織的臉頰,微微一笑,“有很多人想殺我,織織在我身邊,她們很可能就不敢動手了。”
“織織先藏起來,等他們出現了......”
織織眼睛瞬間一亮,陰霾一掃而空,“敢打傾傾的主意,全部弄死!”
秦止掃了眼八風不動坐在沙發上的北冥夜煊,抬手壓了壓帽簷,遮住眼底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