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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穆璿璣,華國最年輕的上校!”
隻這一句,雲千柔臉上的血色就褪儘了。
上校......
雲傾什麼時候跟j—界的人扯上關係了?
雲千柔死死地盯著雲傾,眼睛裡多出一抹驚恐,這個女人究竟還有多少她不知道的東西?
雲千柔忽然發現,從悔婚宴之後,她似乎變得一點兒都不瞭解雲傾了。
從前的雲傾,沉默寡言,單純無害,遇到事情隻會一味的退避忍讓,可是現在的雲傾,心計深沉,手段狠厲,從各個方面,都將她踩的死死的。
雲千柔嫉恨不已,咬著牙,眼中儘是陰毒。
穆璿璣細長的鞋跟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留下一引人注目的聲音,她邊走邊摘手套,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很抱歉,法官大人,作為原告的證人,我似乎來遲了。”
幾位法官顯然也沒想到,這件案子會將j—界的人牽扯進來,臉上均露出意外。
“您好,上校,審判還未結束,您並沒有遲到。”
穆璿璣笑笑,走到雲傾身邊,視線無聲又犀利地從對方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的臉上滑過,最後,落在對面的律師臉上。
“我是穆璿璣,雲傾小姐的證人之一,你有什麼問題,問吧。”
對面的律師震驚過後,臉色有些難看,轉頭去瞪雲千柔。
為什麼她沒有告訴他們,雲傾還有個來頭這麼大的證人?
他們絲毫沒有準備,這不是要砸招牌了嗎?
雲千柔盯著穆璿璣,眼中充滿了慌亂和警惕,顯然她也不知道,雲傾會忽然多出這麼個證人。
律師震驚,但開弓沒有回頭箭,無論如何,官司還得繼續打下去。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驚慌,嚴肅地看向穆璿璣,“您好,上校,請問您跟雲傾小姐的關係是——?”
穆璿璣負著手,身形筆直,目光堪堪掠過那群明顯受驚過度的混混,“當初她被這群人追的時候,是我救了她。“
眾人瞬間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之前所有人的證詞中,隻說雲傾當初是被一個路過的巡警給救了,大家都以為對方隻是一個普通的巡警,甚至下意識覺得一定是個男人,畢竟能單槍匹馬打走這麼多人的人,怎麼可能是個女人?
誰也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會是穆璿璣。
一時間,所有人看雲傾的眼神,都充滿了複雜。
雲傾這運氣......真不知道該說好還是不好。
雲傾臉上卻沒什麼特殊表情,她看著穆璿璣,目光嗔黑,完全看不出在想些什麼。
雲千柔和律師的臉色,卻驟然變的難看。
該死,他們竟然漏掉了這麼重要的證人!
律師罵孃的心都有了,但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沒有回頭的餘地了,他隻能硬著頭皮問下去,“上校,請闡述一下,您當時路過,救了雲傾小姐的全部過程!”
穆璿璣溫柔的垂下睫毛,忽然問,“陸承是哪個?他在現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