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洲......”
許初願下意識就想掙紮。
可薄宴洲非但沒有要放人的意思,還扣緊著她的腰,放肆地將人攬過來,吻了更凶,更深......
許初願沒法再掙紮了。
本來受了傷,腦袋就有點暈,無力抵抗。
這一會兒的功夫,就被纏得渾身發軟,最後隻能軟綿綿,靠在他懷中。
薄宴洲將人欺負儘興了,才放開她,許初願的氣息都喘不勻了。
她緩了一會兒,恢複了一點力氣,惱火地打人,“你怎麼每次都這樣......”
薄宴洲眸色幽深地看著她,理所當然地說:“不給你點懲罰,你不長記性!你知不知道,今晚我有多擔心你?”
許初願聽到這話,剛才不知道哪裡滋生出來的那點火氣,忽然就消散了不少......
她抿唇,辯解說:“又不是我樂意變成這樣的。”
誰知道會突然出現個瘋子,在賽道上撞擊她們的車。
今天對她來說,也是無妄之災,她自己都差點被嚇死了好嗎?
薄宴洲見她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也知道自己剛才氣性有點大。
像今天這樣的事,換做任何一個人,心情都沒法平靜下來。
許初願估計也嚇壞了。
薄宴洲放輕了語氣,態度也緩和了下來,“剛才是我不對,不過......還好你沒事。”
他有些慶幸,許初願躲開了危險,他不會失去她。
薄宴洲心裡那塊兒提著的石頭,驀然放下來。
他把人抱在懷裡,這一次,不再是強勢的逼迫,而是帶著心疼,以及溫柔。
許初願本來是不情願的,可男人胸膛寬闊,體溫溫熱,身上那股熟悉的氣息傳來,不知道為什麼,莫名能安撫她的情緒。
之前,殘留在心中的後怕,總算慢慢消失了。
好一會兒後,許初願才開口,說:“我沒事了,就是情況有些突然。”
薄宴洲鬆開她,接著問她:“怎麼回事,開車速度太快了嗎?”
“不是。”
許初願搖頭,“車速是正常的,但在下山那部分賽道,突然出現了一輛車子,跟在我們後面,一開始意圖超車,好幾次惡意别過來,我和墨遙都擔心出事,就想著讓道。
可就算我們讓了,對方也沒有要直接離開的意思,反而變本加厲撞上來......”
許初願把當時的情況,告訴薄宴洲。
聽聞有人惡意撞她們的車,薄宴洲的眼神,有一種說不出的戾氣。
不過,這抹戾氣被他隱藏起來。
他輕輕蹭了下許初願的臉,安撫著說:“知道了,這件事,我給你找回來!”
說完,他重新啟動車子,將車開到道上,順便打了通電話,吩咐:“排查一下今晚下山的車,哪一輛有碰撞和刮痕,一個都不許放過!”
許初願悄悄看著他,這一刻,心裡總算有了一種實感。
這男人,真的來京都了......
車子一路下了山。
此時,山腳下的賽車場已經被封了。
墨川帶著墨家的保鏢,正在排查今晚出現過碰撞的車子,陣仗弄得非常大。
不一會兒,山腳下的停車場,就停了不少車。
今晚來玩的人,暫時都被扣下來,一個都不許離開。
不少人對於賽車場,還有墨家的行為,有些不滿。
但在聽說,今晚墨家小姐的車在賽道上,被人惡意撞了,大家又稍微能理解墨川的行為。
加上墨家在京都的地位,眾人也願意給這個面子,紛紛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