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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司硯的升職,沒人敢說什麼。一來確實是有人脈,做事也不留情面,他是那種典型的。你得罪我一次,以後萬事都沒得商量的性格,這讓想跟他唱反調的,也不得不仔細斟酌,不敢貿然開口。
再者,霍則初畢竟是他爸。如果霍司硯和沈思濡差距過大,股東們會向著沈思濡。但兩人差不多情況下,大部分就偏向了霍司硯。
不說沈思濡被壓得死死的,起碼沒法在霍司硯面前掀起太大的風浪。兩個人算是達到了一個均衡的狀態。
霍司硯這副總一當,生活總算回到了正常作息。不用再那麼拚,也不用被人刁難了。
用溫知羽的話來說,就是總算像個人了。
之前霍司硯有兩個月都不在。現在緊跟著就有半個月的假期了。
溫知羽先把霍司硯拐上床,肆意的辦了事。本來他工作忙心裡有事,兩個人就連在床上,也少了幾分樂趣呢。
她拐霍司硯的時候,正好謝希在,她本來想著等一會兒,但謝希沒有走的意思,她又隻好看霍司硯,掃他身下一眼。
霍司硯立刻就心領神會,揉著眉心跟謝希說:
媽。這兩天沒休息好,您要是沒什麼重要的事。改天再上門看我們。
溫知羽在旁邊心虛的低著頭。
你也忙了一陣,是該好好補補覺休息休息了。
謝希道,
那我就先回去了。
霍司硯走過去把溫知羽提溜起來,抱孩子一樣抱著她往樓上走,之後解了領帶,把她丟在床上親。
霍司硯咬她的耳朵。說:
去換那套小粉。
她不肯,換都是浪費時間。
我都助紂為虐了。你還不能滿足一下我的要求?
霍司硯挑眉道,
溫知羽,你不夠仗義。
溫知羽歎了口氣,還是起來換了。
最後兩個人累了,廝混了不知道多久,半夜兩個人下樓找水喝,她又被他提上桌子來了一次。
溫知羽有些感慨的說:
我差點以為你不行了。
霍司硯沒什麼求生欲的說:
也得從你自己身上找原因,你慾望比一般女人都要強。普通男人,還真hld不住你。
溫知羽慵懶的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沒跟他一般見識。
她很累了。當天晚上家裡男人在,睡覺她都安心不少。縮在被子裡。窩在他懷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開始睡覺。
霍司硯卻整晚沒睡著,偶爾親親她,捏捏她的鼻子。他一向不喜歡跟别人有肢體接觸。不過在溫知羽這,他偶爾也會捉弄她。莫名其妙就是喜歡欺負她。
儘管不高興了,還是得靠他哄。甚至可能被她不痛不癢的捶個兩拳,還得裝出一副傷的不輕的模樣。
溫知羽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霍司硯已經在看書了,她伸手往他身上爬時。能感覺到他早上身體的反應。
繳械不殺。
溫知羽說。
霍司硯心不在焉說:
可以,不過絞得不準太用力。動不了。
溫知羽訕訕。應該有自知之明,不是他的對手:
怎麼醒這麼早?
失眠。
現在你還有什麼好失眠的?
霍司硯道:
在想結婚的事,在想咱們要不要搶在張喻和李塗前面結,這樣他倆能給我們湊一對伴郎伴娘。
溫知羽立刻就清醒了。
他們可是半年之內就要結了。
嗯,所以我們快一點,半個月之內,怎麼樣?
霍司硯說。
溫知羽:
……
這可不止快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