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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漸的,吸入的氧氣逐漸的消失,感覺自己的肺部都快要炸掉了。
餘詩詩拚命地掙紮著,伸手不停的在空中揮舞著。
無論怎麼樣用力,這人手上面的力道依舊大的出奇。
驚恐,害怕......
這樣的感情一瞬間的擁上了自己的腦袋。
無論怎樣掙紮,眼前的這個男人都不鬆手。
彷彿自己是一隻隨時隨地都能夠踩死的螞蟻。
一瞬間的,前所未有的恐懼感將自己深深地包圍著。
在這一刻的餘詩詩終於察覺到了,這個男人是真的想打算把自己給弄死。
就在餘詩詩覺得自己快要死了的時候,男人鬆開了手。
“咳咳咳!”
氧氣極其快速的進入到自己的喉嚨裡,餘詩詩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狼狽的跌落在地上,淚水順著眼角緩緩的落下。
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你不能這樣子對待我。”
自從我也找了一個很好很漂亮的角度,打算像是瓊瑤女主一樣緩緩的落下眼淚。
但是經過剛剛那一遭,整個人又驚又怕的,什麼哭法都忘記的一乾二淨。
現在鼻子眼淚水一把抓,整個人臉上面的表情看起來滑稽又可笑。
男人面容冷峻,嘴唇微微的吐出了一個字:“滾!”
餘詩詩不可置信地搖著頭:“不是這個樣子的,你不應該這個樣子對待著我。”
在夢中,男人明明是那樣的溫柔,跟自己說話的時候是那麼的輕聲慢語。
會對自己笑,也會安慰著自己。
“不走?”
男人皺眉,眉眼越發的厭惡。
這個女人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自信,自認為很瞭解自己。
卻很是招人討厭。
餘詩詩不想管太多,更不想思考,一股腦的覺得這個男人應該是屬於自己,但是他居然剛剛對著自己做出那麼恐怖的事情來。
驚魂未定,卻又不想離開。
“誰規定我一定要從這裡離開?”
理智在那一瞬間的似乎是離家出走了,餘詩詩還以為是在睡夢當中。
在夢中的時候,自己經常對這個男人大吼大叫。
但是就算再怎麼大吼大叫,那個男人最終的還是會笑眯眯的對著自己。
不管自己做錯了什麼,他都會微笑,他都會覺得什麼事情都沒有關係都沒有自己來的重要。
“你說什麼?”
男人眉頭皺得更加的緊,視線更加的冷漠。
“我說我就是不要從這裡離開,我就是想待在這裡。”
對於強詞奪理這件事情,有的時候女人很明顯的是強於男人。
尤其是陷入夢境當中的女人,這要是想把白的說成黑的,豈不是易如反掌。
她已經完全都忘記了,這個男人根本不是自己夢境當中的幾個男人。
現實與夢境哪個是真哪個是假,他已經搞不清楚了。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