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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自己笑,他也跟著一起嘲諷冷笑。
而且整個人直挺挺地站在自己的面前,壓根就沒有半點點要讓自己離開的意思。
甚至她往左邊走,站在自己面前的那隻男士皮鞋也往左邊走。
她往右邊走,也一樣的跟著。
你說有意思嗎?
擺明瞭就是不打算放過自己的意思唄。
“麻煩讓一下好嗎?”
秦安安最終隻好妥協,伸出手來有些弱弱的為自己爭取著點什麼。
她甚至是有些乞求這個人能不能夠别為難自己。
她能夠做做什麼事情?
“我發現秦老師也是蠻有意思的。”
男人雙手抱胸,就差沒在臉上面寫著:你想讓我放過你,沒門。
秦安安:......
“一旦遇見了什麼事情,你喜歡微笑著帶過,你是認為你笑得越開心,這件事情越好解決嗎?”
這個小習慣倒是和失憶前沒有什麼兩樣。
隻要能夠讓這個像東西的嘴角再度的彎起,記憶這種事情,他突然覺得也沒有那麼必要了。
在那之前跟自己生活的那些記憶秦安安不是說過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嗎?
“我......”
秦安安的嘴巴像是被人糊住了一樣,她。評論裡面再怎麼會說的那張嘴,此時此刻在這個男人的面前,卻無法說出來。
那種感覺就像是你無論說出什麼話來,對方總能夠找出理由來懟回去。
“秦老師也知道這個樣子不好嗎?”
這個男人是天生的領導者,擅長挖坑,也極度的擅長放繩子進坑裡面。
最後讓你陷入困境的時候,在逼著你拉著他給的繩子,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秦安安感覺自己正陷入這樣子的困境當中。
甚至一開始的時候,自己還很有底氣的想要從一旁的泥土上面爬上來。
事實證明,能夠上去的也就隻能夠爬著伏地上去,剩餘的隻會浪費自己的時間。
“顧爸爸,我覺得我們兩個人沒有辦法溝通,還是不要繼續聊下去了。”
秦安安發現自己是真的不能夠和他繼續的聊天下去了。
再這麼聊天下去的話,她感覺自己的頭髮都快要沒有了。
“秦老師是想要遇到什麼點麻煩就要逃跑嗎?這樣可不好。”
男人依舊一如既往的笑。
他的口吻就像是在訓斥著一個做錯事情的小孩子一樣。
秦安安:......
她嚴重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自己肚子裡面的蛔蟲。
為毛自己隻是做出了一丁點的小動作,他就能夠看得這麼清楚一個。
現在還知道下一步自己會怎麼做。
秦安安哪裡會知道,這麼多年來,這個男人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觀察著自己的一舉一動。
秦安安到後背不知不覺的冒了一層的冷汗。
“秦老師?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
這左一句“秦老師”又一句“秦老師”的,這叫是别人叫也就算了。
但是鬼知道,從這個男人的嘴巴裡面跑出這個稱呼的時候,秦安安都快要哭了好嗎?
這是嘲諷,這絕對就是赤裸裸的嘲諷。
這個男人,真的太過分了。
“是有認真回答,你可能誤會了。”
笑,繼續的傻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