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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心裡面笑。
不管是失憶前還是失憶後,她似乎永遠都學不會示弱,都學不會討好别人,就是因為這個樣子才總是被别人給欺負。
“什麼叫做一丁點呀?明明你就是在故意的刁難我,你真的很過分。”
秦安安算是看出來了,這個人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在刁難著自己。
“過分?相比之下秦老師你對我做的事情更加的過分。”
拋夫棄子,還好意思叫自己原諒。
秦安安也就仗著自己失億,能夠在自己的面前說這些話。
等到她清醒過來,真想看看她臉上面到底是什麼樣子的表情。
等這個小東西恢複記憶了之後,嗬!到時候自己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我究竟對你怎麼做過分的事情了?”
現在的秦安安還是處於記憶空白階段,有些氣不過。
這個男人老是說自己對他做了過分的事。
可是偏偏的,自己到底是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她一丁點都不知道。
“想我告訴你?”
男人的視線威脅又帶著強烈的掠奪性,好像下一秒鐘的時間,就能夠伸出手來掐死著秦安安。
“難道你不應該告訴我嗎?”
秦安安覺得很好笑啊。
“嗬!”男人又是冷笑一聲:“自己想!”
秦安安的腦子要是再不動恐怕就要生鏽了。
“我想不出來啊!”
秦安安也是委屈了,說話的聲音也開始變得大了起來。
都說自己想不出來了,乾嘛還是咄咄逼人的逼自己想出來呢。
“那就繼續的耗著。”
男人霸道的有些不太講理。
“呼。”
秦安安也是無奈了,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男人就這麼站在秦安安的對立面,雙手抱胸,不可一世。
“顧先生,你是不是有什麼大病?”
秦安安忍了半天之後,終於發覺自己忍不了了。
“大病?”
男人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
秦安安看了一眼顧想想,原本是不想在孩子的面前那麼那麼難看一個。
但是這個男人好像是有些得寸進尺的,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停的挑釁著自己。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你要不是有什麼大病的話,你乾嘛總是跟我計較,我不就是之前說你思想極端,需要到醫院看一下。”
秦安安隱隱約約的有些想起來了,之前自己的確是對這個男人說過什麼不好的話。
但是自己也隻是實話實說,那個男人的狀態,以及說話的樣子,的確是有些問題的。
他也出於一種好心建議男人去醫院裡面看一下,怎麼感覺自己就成了什麼大過錯呢?
男人:......
他已經忘記這件事情了。
“斤斤計較的算什麼男子漢大丈夫的。”
秦安安也生氣了,不帶總是這個樣子,在自己的面前計較著這件事情那件事情。
“顧先生,我想你也是一個有遠見的人,一個有遠見的人不應該總是把視線放在一個弱女子的身上面。”
秦安安最終的還是有些慫了,舉起手來有些妥協了,順帶的吹了一波的彩虹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