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仰頭親吻程以安。
這回程以安沒有辜負她,兩張嘴唇又像是吸盤一樣糾纏在一起,難捨難分,恨不能將自己揉進對方的身體裡,一直到永不分開。
但是男人的性和男人的愛,分得清清楚楚。
喻白下車後,程以安坐在車裡,並未回味方才的事兒,他反而又想起了前妻,如今陸言似乎成了他的心魔,他待陸言又愛又恨。
......
喻白回到VIP病房,裡頭卻是空的。
小茵的心臟發病了。
人正在搶救中,護士告訴喻白是陸院長親自進的急救室,請喻白放心,說以後陸院長就是小茵的主治醫生。
喻白拿小茵當工具,但是小茵畢竟是從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說不心疼是假的,何況程以安很喜歡小茵。
她跟著小護士跌跌撞撞地過去,她步履不穩露出細脖子上有吻痕,小護士心生鄙視,女兒都這樣了,竟然還有心跟男人去開房。
這都什麼人啊!
一會兒,喻白在急救室門口焦急地等。
她給程以安發了微信,告訴他小茵發病了正在搶救,請他空了趕過來一趟。
發完訊息後,喻白全身都虛脫了,她心裡清楚她的一切全都要靠程以安,她喻白離開了程以安屁都不是。
一個小時後,求救室的門打開了。
陸言率先從裡面出來。
她身上還穿著綠色的手術服,戴著口罩的面上隻剩下一雙眸子,那雙眸子裡不光有著醫生的悲天憫人,還有一絲絕對冷靜的淡漠。
看見喻白,陸言神色複雜。
進去急救之前,她無意中看見喻白填寫的資料,原來喻白還沒有離婚,她的合法丈夫叫劉新,一直到現在喻白和小茵的戶口還在劉新的戶頭上,換句話說就是這兩年程以安當了那個冤大頭,一直在給别人養老婆孩子。
陸言又看見喻白脖子上的吻痕,她猜測方才喻白跟程以安去開房了。
陸言並不在意,
她隻對喻白說道:“這次是運氣好,小茵發病的時候小護士守在旁邊,要是身邊沒有人的話可能就救不回來了。喻女士保有私生活的基礎上,把精力用一些在孩子身上,萬一出事那就是挽回不了的遺憾。”
喻白尖銳地打量陸言:“你嫉妒我跟以安好上了?”
恰好小護士過來,拿單子給陸言簽字:“陸院長......這兩處地方。”
陸言一邊簽字,一邊淡聲說道:“大白天跟男人去開房,並不能給你增加什麼榮譽感,是不是劉太太?”
喻白的臉蛋,在一瞬間蒼白如紙。
陸言竟然知道了。
就在這時,電梯口響起一陣腳步聲,接著就是程以安焦急的聲音:“小茵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