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輕言知道伊舒荷是在故意奚落、嘲諷,她看了眼那些珠寶,嘴角勾起抹淡涼的弧度。
自從她和戰時寒之間爆出來離婚後,她遭遇到的奚落、嘲諷可太多了!
在心裡翻了一個白眼,徐輕言正準備把伊舒荷給當成空氣的時候,百裡鬱返回來了,正好聽到了伊舒荷的話。
“徐同學,你看上了哪個首飾?我送給你。”說這句話的時候,百裡鬱的視線直掃向伊舒荷。
森冷的寒意,讓伊舒荷都不自禁的往後退了兩步。
這個人是誰?
眼神怎麼這麼嚇人?
而旁邊的戰時寒,臉色卻陡然就變了。
該死的!
他果然沒猜錯,百裡鬱就是徐輕言的男人之一!
不然,他怎麼隨手就送徐輕言珠寶首飾?
戰時寒的眼神更加淩冽,出口的聲音也變得冷嘲熱諷起來:“徐輕言,還不快謝謝百裡少爺?”
徐輕言不明白戰時寒怎麼是這種口吻。
今天又吃錯藥了?
“不用了。”徐輕言冷聲,“我可以自己買。”
說著,她隨便指著櫃檯裡的一對紅寶石耳墜對店員道:“麻煩你,我要這對耳墜。”
伊舒荷沒想到徐輕言竟然付得起這個錢。
按理來說,戰時寒不會拿錢給她用啊!
之前落水的事情,已經惹得伊舒荷很不開心了。
偏偏又不能再提。
如今,竟然又被打臉?
伊舒荷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這對啊?”伊舒荷趕緊驚撥出聲,“這對耳墜我早就相中了,今天就是特意來買的!”
徐輕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弧度,“剛好這麼湊巧?”
“是呀!就是這麼湊巧。”伊舒荷說著,看向戰時寒,再道:“時寒哥哥,你看,我和徐秘書的眼光,就是很相同呢!”
戰時寒若有所思的看了徐輕言一眼,沒有接話。
店員站在旁邊,也有些尷尬。
沒想到兩位客人都看上了這對紅寶石耳墜,偏偏他們店的首飾都是獨一無二的。
不想得罪客人,店員便用軟和的語氣對伊舒荷道:“這對耳墜這位客人已經要了,我們這裡還有别的款式,您要不要看看?”
“我就看上了這對耳墜了!”伊舒荷挑釁地朝著徐輕言看一眼,“不如,價高者得?徐輕言,怎麼樣?”
徐輕言知道,伊舒荷是故意的。
自己如果不和她競價,那就是丟臉。
自己如果跟她競價,自己的財產哪能比得過她伊家大小姐?
眼底閃過一道冷笑,徐輕言回答:“行。”
還率先出價道:“三十萬。”
伊舒荷沒想到徐輕言竟然真的敢跟自己競價,整張臉上都寫滿了“你輸定了”的驕傲。
畢竟,比錢?
她也是怎麼可能輸!
伊舒荷的眼底沉了沉,再道:“三十五萬。”
“三十六萬。”
“五十萬!”
“五十一萬。”
“六十萬!”
“六十一萬。”
伊舒荷氣死了!
這口氣,她怎麼也要爭回來!
該死的徐輕言,竟然每次都隻在她的價格上多出一萬!
是窮嗎?
還是玩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