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哭喪的聲音,但這種聲音一出,讓眾人頓時目瞪口呆。
龜孫兒?
孫無道的嘴角狂抽,胸膛一起一伏的,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而在門被打開之後,外面的景象也赫然全都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隻見除了雲龍和靜熙之外,後面的人全都是披麻戴孝,薄皮棺材看著弱不禁風,往地上一放就會散架一般,甚是寒酸。
而剛才喊話的那箇中年人,則抱著一個看著做工就非常粗糙的“敲鐘”,時不時的還要敲一下。
而那些哭喪的人,一邊大聲哭著,罵著,還時不時的拿起手機,看一眼。
甚至後面還不經意的響起了諸如“叮咚……敬愛的英雄,歡迎進入王者峽穀……”,“大小姐駕到,通通閃開……”的話音。
……
“雲龍!你什麼意思?”
孫無道終於是忍不住了,開了口。
隻是他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在劇烈的顫抖著。
足見此刻他有多麼的憤怒!
而眾人一聽孫無道這似有無儘殺意的音調,一時間,人人自危。
在場的眾人一臉怒火的看向雲龍。
而雲龍卻是一臉平靜,對於孫無道那看似要殺人一般的眼神,渾然不覺。
等到孫無道問出這一番話的時候,雲龍便是戲謔一笑:“什麼意思?看不出來,這不是你的壽誕,給你送終?”
說罷?
雲龍便一招手。
幾個青壯年將抬著的那口棺材抬到了雲龍的眼前,隨即雲龍便是抬手朝著棺材上一拍:“就這個,用來給你裝屍體,留給你了。”
雲龍這一拍,整個棺材板都跟著晃了一下,甚至發出了咯吱的一聲,眼瞅著就要散架了。
那幾個抬棺的年輕人好像是怕這棺材壞掉一樣,趕緊輕輕地放在了地上。
一時間,大院中人皆嘴角抽出。
呃呃呃……
這得多不結實的棺材?
蘇晚晴也是一愣怔。
她屬實是沒想到,這雲龍要是噁心起人來,倒也真是有兩把刷子的!
這孫無道隻怕是今天就算是搞死了雲龍和江靜熙兩人,也會堵著一口氣,大病一場。
但雲龍可不管他那些個陳芝麻爛穀子。
他輕飄飄的往棺材上一坐,之後便笑嗬嗬的衝著孫無道問:“孫無道,你選個時間,這個月,往後還有十六天,你隨便選一個死期,帶時候我來收走你的性命,你看如何?”
“這樣的話,你還能多活幾天,你不是想你的孫子了,也可以下去陪他。”
孫無道整張臉憋得紫青。
他還未開口,那些想要討好他的老闆們卻是一個個的忍不住了。
有人抬手一指雲龍,大聲嗬斥道:“豎子!你想死嗎?”
有人一開頭,便馬上有人跟著附和了起來,說:“孫老,此人當剝皮萱草!我請您安排孫家司守,將其剝皮抽筋,將其肉燉熟了,分與大家吃!”
“對,我讚同!”
一時間人人指罵。
孫家司守,這可是孫家的私兵。
這些人都是一些亡命徒,專門替孫家做一些見不得光的勾當。
孫家因為跟緬北那邊有關係,像是噶腰子,買賣人口,為緬北那邊偷偷的運輸白麪到大夏的事情,他們沒少做。
隻不過因為他們的商業渠道龐大,以至於極難被髮現。
但是豢養這些窮凶極惡的私兵,卻是他們必須要做的。
這些老闆們都知道孫家有這個孫家司守,都是打手,這些人做事狠辣,無所不用其極。
因此有人便提出了讓孫家司守出面,解決掉雲龍這幫人。
靜熙則是笑而不語。
這孫家倒是真的托大!也是狂妄至極了,膽敢豢養私兵,在整個大夏,這都是絕對的禁忌!
現在面對大夏的閩尊王,他們竟然還不自知錯誤,竟然還要一錯再錯,屬實是愚不可及。
而雲龍,則是悠然的看著這一群人。
突然他抬手一指其中的幾個人說道:“你,你還有你……你們幾人要剝我的皮?”
孫無道在這裡,加上還有他們認為能跟閩尊王掛上鉤的蘇晚晴也在這裡,這些人自然是絲毫不懼怕雲龍的。
再者,對他們而言,這雲龍不過隻是一個愣頭小子而已,搞他還不容易?
眾人便全都是冷冷一笑說道:“是又怎麼樣?便是要剝你的皮,抽你的筋了,你又能如何?”
“雲龍,你莫要太狂妄了!這裡是孫家!”
“嗬嗬,死到臨頭了,還不知道,還是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架勢,真就是可笑死了!”
“咱們大傢夥也不跟他廢話,這人敢在這裡搗亂,便是罪無可恕,孫老,動手吧。”
眾人看似義憤填膺一般,好像雲龍他們的做法搞得人神共憤了似的。
然而他們的這種舔狗一般的行為,卻是把雲龍給逗的哈哈大笑了起來,不由得便道:“你們,真是……那我就先把你們幾個說話的,用你們的方式把你們處理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