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淮深的白月光送給他的項鍊什麼的。
想到這兒,許婧的臉都快黑得跟那鍋底一樣了。
這就是所謂的白月光的殺傷力嗎?
她好恨啊!
到底該怎麼做,才能在周淮深的心裡占據些許位置?
她要的也不多。
隻要一點位置。
隻要他能有一點是念著她的,也行啊......
但現在,她卻連能不能得到這麼一點位置,都沒有十足的把握。
因為,她還沒找到紀繁星。
“還有别的事嗎?”周淮深很快又這樣問道。
雖然他沒有明說,但這不就是下達了逐客令的意思嗎?
許婧有點受傷,也有點難受,但她還是讓自己擠出了一抹笑容,說道:“淮深,我把我那天要穿的婚紗也帶過來了,要不然......你幫我看一下?然後再給我點建議?”
“我真的希望,我們的這場婚禮是很完美的。”
周淮深輕笑了一聲:“你倒挺有心思的?”
許婧輕皺了下眉。
她一時沒想明白,周淮深為什麼會對她說出這般諷刺的話語。
很快,他便又繼續說道:“你跟許譯不是向來姐弟情深?他現在不知死活,你卻隻顧著自己的婚禮?”
“所以......你跟許譯的姐弟情深,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也是因為這些事情,他對許婧越發沒了好感。
況且,他又怎麼會看不出來,紀青揚的事情肯定沒那麼簡單。
他查過了。
這個紀青揚,隻是紀家的一個小保鏢。
一個無權無勢的小保鏢,又怎麼可能有辦法一個人完成偷天換日這樣的一個大計劃?
而且,還成功地瞞過了所有人?
這其中若說沒有幫凶,誰能信?
至於許婧是不是這個幫凶,而這其中是不是還有更多的秘密,總有一天都會有分曉的。
不過,他已經能感覺得到,許婧身上的那種城府跟心計了。
所以,像這樣的一個女人,他也不可能對她付諸真心。
許婧顯然是沒想到周淮深會這麼問,她抿了抿唇,隨即說道:“淮深,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不會......不會是在懷疑我吧?”
“我有沒有懷疑,這重要嗎?重要的是,你自己能不能做到問心無愧。”周淮深一瞬不瞬地看著她,字句清晰地說道。
問心無愧這幾個字,許婧自然是不敢當的。
但她還是理直氣壯地說道:“我當然是問心無愧的啊!我怎麼可能做出傷害許譯的事情呢?”
周淮深淡淡的收回目光,並沒有同她爭論下去。
“我等下還要去公司,如果你沒别的事情,就先回去吧。”
這句話中的拒絕之意,已經足夠明顯了。
他這不就是在告訴她,他現在沒空陪她試什麼婚紗。
在這之前,許婧倒也做好了這樣的心理準備。
她知道,想要攻下週淮深,那就跟攻下一座無堅不摧的堡壘是一樣的。
可即便做好了這樣的心理準備,此刻被他這般對待,她心裡仍有點不是滋味。
不過,許婧並沒有繼續糾纏下去,而是很快離開了這個莊園。
但剛出莊園,她就被拐角處一閃而過的人影給吸引了注意力。
那是紀繁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