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看著她在這個時候裝傻,一下子愣住了,瞠目結舌的看著她,她表情純真的彷彿真是一個無知稚子一般。
不僅圓滑的推開了這個問題,竟然還扣了一頂不相信皇帝的帽子在她頭上,逼得她不得不結束這個話題。
畢竟如果繼續說下去的話,那她豈不是真就坐實了,不相信皇帝的事情嗎?
有這樣子的心計和手段,卻在這裡裝傻充愣!
“你看你這是說到哪裡去了?本宮隻是可憐錦宥這孩子,從小沒了母親身邊,也沒有親近的人照拂罷了。”
皇後趕緊把自己摘了出來,免得因為這句話留下了話柄,反而不好。
何若水聽了這句話之後,立刻笑起來:“娘娘,您不用憂心,修容姐姐,可真真是把小皇子當做自己的孩子在養呢!”
說著又笑了起來,“臣妾是真真切切的看到了。”
她言語間說的真誠,要不是因為她現在還在地上跪著,恐怕旁人聽到這話,隻以為是一個語重心長的長輩,而一個不諳世事的晚輩。
皇後心裡知道,現在再說也說不出個什麼了,抬了抬手:“你與貞順儀最是親厚,你既然都這樣子說,那李修容肯定是仔仔細細對待孩子的,眼看也留了你有一會兒了,快回去吧,也順帶能去瞧瞧錦宥。”
聽著皇後下了逐客令,何若水心裡面自然是高興的,雖說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可現在先把初一躲過去也好。
她十分規矩的行禮起身。
何若水除了皇後宮中之後,便往自己的宮裡走去,路上,冬月有些心疼的扶著何若水,“娘娘,你瞧你,這身子還沒好透,跪了這一會,整個人走路都搖搖晃晃的。”
她笑著搖搖頭,“隻不過是皇後粗心,沒注意到我跪著回話罷了,這有什麼呢?”
說著,眸色沉了沉,冬月立刻就明白了什麼意思,隨後也是癟癟嘴,“是奴婢僭越了。”
何若水沒說什麼,而是靠著冬月回了宮裡。
她剛進了裡屋,就感覺到屋子裡面的擺設不太對勁,心裡有些緊張,立刻去檢視了較為緊要的東西,發現都沒有什麼變動。
有倒是少了東西不可怕,多了才是最怕的,又立刻拉著冬月一起翻看屋子裡多出來的東西。
她隻是簡單的檢查了一下,就看到書桌的燭台下壓著一個小信封。
何若水覺著這信封眼熟,一旁的冬月看見了,有些驚奇的說道:“這不是,張大人平常給咱們送信的信封嗎?”
張銘真?
她心裡有些疑惑,隨後展開了信封,看了一眼,上面隻有一行字。
敬寧宮添了夜班守衛,隻守夜。
何若水看著這一行字,心裡面有些奇怪,但還是沒有猶豫的直接點燃了燭台,將這封信燒成灰燼。
怎麼會隻添值守夜班的守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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