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初念看見村長手裡有武器的時候,她被嚇了一跳。
怪不得這個村長能在這裡當土霸王!
可不知道多少無辜的女孩子命喪這個小漁村,活下來的人也隻能困在這裡給這些男人生孩子。
旁邊的薑青青看著那邊的村長:“你作惡多端,這裡早就應該被整治了。你害死了我爸爸,也害死了這麼多的人。”
“這怪得到我?明明是這些女人活該,誰讓她們都嫌貧愛富,見到外面的世界以後就不肯回來了。我有什麼辦法?”
許初念聽到這裡後,氣得笑了:“明明是你們這些男人好吃懶做,不肯去外面的世界打工賺錢,也不肯接受外面世界的一切。還想一直維持以前的風俗,讓女人成為你們的附屬品!”
說什麼女人拜金,嫌貧愛富?
他們怎麼不找找自己的原因?
要不是實在看不到希望,誰會逃走再也不回來了呢?
許初念懟回去以後,那個村長立刻惱羞成怒的瞪著她:“你們這些有錢人懂什麼?女人都是牲口,不教訓怎麼聽話?”
村長看見四周已經被團團包圍了起來,頓時陷入了絕望當中,對著許初念大喊:“你們這些有錢人都該死,都是你們毀掉了我的一切。”
“小心!”
“阿浪!”
許初念被拽了一下,被這個男人牢牢護在身後,她聽到聲音時,心臟瞬間懸到了嗓子眼兒。
她馬上擔心的檢查權玖梟的情況:“大叔你沒事吧,你傷到哪兒了?”
男人目光複雜的看著她,看著這個陌生又熟悉的女人。
剛才發生危險的時候,他本能的將她護在身後,甚至不惜用自己的身體替她擋子彈。
這種行為,完全就是刻在骨子裡面的基因一樣,完全不需要任何的思考。
難道說這個女人真的是自己的妻子?
權玖梟薄唇抿著成一條線,神色有些不自然的回答:“沒事。”
許初念聽見他說沒事以後,這才徹底鬆口氣。
她紅著眼睛看向他,哽咽的說:“大叔,要是你有事的話,我怎麼辦?我再也不想體會失去你是什麼感覺了!”
這輩子,她都不想再經曆過同樣的事情!
權玖梟垂眸看著她,抿著薄唇沒說什麼話,畢竟他一向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的情感,可看見她哭紅眼睛的時候,卻有些難受。
“姐!姐你怎麼了?你怎麼流這麼多的血?”
許初念聽見小男孩的聲音後,她低頭果然看見了那個女孩子倒在地上,鮮血從身體裡面流出來,臉色蒼白無比。
她愣了愣,難道剛才是這個女孩兒替大叔擋下了子彈?
她心情複雜的開口:“醫生呢,趕緊過來,把人送到醫院去,一定要保證她的生命安全。”
很快,旁邊等候的醫生衝了進來,將那個女孩子抬在了擔架上。
不過薑青青卻拉住了權玖梟的手,臉色蒼白的說:“阿浪!”
小男孩也抱著權玖梟的大腿:“姐夫,你陪我姐姐去醫院吧,她害怕!”
許初念看見這一幕,心底有些不是滋味。
可她也知道剛才如果不是這個女孩兒,那麼受傷的人就變成了大叔,現在大叔的腦子本來就受傷了。要是再受傷的話,病情肯定會加重。
可任何一個女人看見這種場景,估計都不會好受到哪兒去。
許初念思考了一下說:“都去醫院吧,大叔也需要做一個全面的檢查。”
畢竟帶過來的醫生隻能做個簡單的檢查,具體大叔的傷勢怎麼樣,還需要回到醫院做檢查才能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