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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她人被從後箍住,一隻手從後伸了過來,然後她便失去了知覺。
……
宴會廳。
顧嶼穿過人群走到顧平錚身側,叫了聲:“小叔。”
隨即,他看向厲靳深和傅行川:“厲四爺,傅二爺。”
“跟我們叫這麼生疏,叫我傅叔就行。”
傅行川笑著。
“傅叔。”
傅行川他們雖然大不了他多少,但總歸是小叔的朋友,跟他差著輩分,叫聲叔叔也沒什麼。
傅行川這人,本來就比厲靳深幾人“愛玩”,性格也偏“隨和”,上至八十,下到八歲,他都能輕鬆打成一片。
聽著顧嶼叫得乾脆,他也笑著道:“回頭一起多聚聚。”
顧嶼點頭,下意識的去看厲靳深,然後他就愣了下。
厲四爺睇著他這眼神,怎麼瞧都算不上“友善”。
冷漠又,森厲!
不過也沒等顧嶼多想,便聽顧平錚道:“怎麼過來了?”
他這個侄子,向來不喜歡這種場合,今次來也是被家裡的老太爺和老太太給逼的,嫌他太宅,讓他多出去跟人混混。
他這兒人多,按理說他躲都躲不及才是。
“不是你讓侍應叫我過來的嗎?”
顧嶼看向顧平錚。
顧平錚莫名:“我?”
叔侄倆面面相覷幾秒。
顧嶼突地提氣,扭頭朝宴會出口望去,那裡已經沒了江眠眠的身影。
心下陡升不好的預感,顧嶼下顎一繃,薅開人群,大步朝出口邁去。
顧平錚微微眯眼:“這孩子。”
自打顧嶼過來,厲靳深看了他一眼後再沒看第二眼,沒把這茬放在心上。
……
昏暗得隻亮著一盞被調得昏黃壁燈的房間。
江眠眠躺在床上,隻覺得整個人猶如被架在烈火上焚烤,她雙手無意識的撫著自己的脖頸,喉嚨很燙,燙得她覺得下一秒便被噴出火來。
腦子昏昏漲漲的,眼皮沉甸,她喘.息著,隻能勉強撐著一條縫。
一團黑影在自己眼前來來回回。
不知過了多久,黑影朝她靠近,身影龐大得,像一頭猙獰的惡獸。
額頭已經被烤得沁出了汗,五臟六腑都在灼燒,她難受得抱著自己,低低嚶嚀著。
忽然。
臉上一涼。
像是酷暑裡的冰水讓人心生渴望,江眠眠輕顫著眨動睫毛,瑩亮的水珠便順著睫毛滾落了下來,不知是汗還是冷。
“真他媽媚!”
邪惡重啞的男聲飄進耳朵裡。
陌生得跟惡鬼一樣。
江眠眠下意識想要把臉貼上去的動作猛地頓住。
恐懼加上惡寒讓她短暫清醒,她用力睜開眼,看到了一張邪笑著的,一臉凶相的陌生臉孔。
啪——
江眠眠猛然抬手啪開在她臉上的那隻手。
趁男人愣神的功夫,她迅速從床上坐起來,跳下床就要朝門口跑。
“跑哪兒去?”
男人身體都沒動一下,直接從後扯住江眠眠的頭髮往床上一拽。
“啊…”
江眠眠重重摔到床上,頭皮和身體上傳來的疼痛感,讓她更加清醒。
她不敢有片刻的遲疑,摔下後立刻爬起來,往大床裡側去。
“他媽的還挺凶。”
男人甩了下被江眠眠啪打的手,陰笑道,“不讓摸是不是?待會兒老子等著你爬過來求老子!”
這種噁心下流的話,江眠眠沒聽過。
強烈的羞恥,憤怒和恐懼,讓她整個人都劇烈發起抖來。
她行為變得不受控製,雙手不停的抓著自己的身體。
江眠眠雙眼猩紅,知道自己不對勁兒。
而他的話也分明在暗示著什麼。
她很害怕,她害怕自己真的像他說的那樣……
不!
絕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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