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芯芯看著他,不太自然地眨了眨眼睛,倦倦地嗯了聲。
霍項胤身上已經換了一套乾淨筆挺的西裝,應該是鄭吏剛剛給他送來的衣服。
顧芯芯想了想,垂下眼簾道:“那個......我的衣服都壞了,麻煩也請你讓人給我送兩件乾淨的衣服過來。”
霍項胤掃了裡面地上那些淩亂撕壞的衣服一眼,想起昨夜差一點將這小丫頭揉碎,微眯的眼底染過一抹食髓知味的饜足。
抬手將剛拿進來購物紙袋遞給了她,“鄭吏在商場裡隨便買的衣服,如果尺碼不合適也先將就穿,回家再換。”
顧芯芯接過袋子,“謝謝。”
她轉身進了浴室洗漱之後,換上了衣服。
非常直男審美的一件連衣裙,衣服尺碼是大了一點,但好在不影響穿出去見人。
換好衣服出來時,男人站在窗台抽菸,顧芯芯衝著他的背影淡淡說道:“大叔,我有事先走了。”
霍項胤轉過頭來覷眼看向她,眉間噙著一抹不悅,吐了口薄煙,半命令似的口吻道:“過來。”
過去乾嘛?顧芯芯不太情願地走了過去,站在男人半米遠的地方停下,有意保持距離,“大叔還有什麼事?”
霍項胤轉過身來半倚坐在窗台上,撚滅了手裡半支菸,“還叫大叔?”
顧芯芯不太明白,“不叫大叔叫什麼?”
霍項胤嚴厲眯了眯長眸,“你說呢?一個女人應該稱呼自己的丈夫什麼?”
顧芯芯不禁紅了臉,彆扭地撇了撇嘴,“大叔,看在我昨天晚上有幫你解決問題的份上,你就不要再調戲我了吧?好沒意思!”
她把這當做一種調戲?
霍項胤冷冷輕笑,“當然,顧小姐昨夜那麼仗義,我自然不能虧待了你。”
顧芯芯不知道他所說的不會虧待指的是什麼,但她並不需要什麼補償。
昨夜的事,她不是被迫,也不是糊塗,雖然有些無奈的情緒,但人是清醒且自願的,單純為了救他一下,又不是把自己當成什麼東西獻祭給他,想換取什麼。
男人突然起身一步邁到了她跟前,粗糲的長指掐起她的下巴,便俯身覆上去輕咬似的吻了起來。
顧芯芯怔了怔,本能後退,腰又被扣了回來。
經過昨晚最深度親密接觸之後,她已經不會被男人這種行為嚇到了,隻是感到不解......
任由男人吻了吻放開之後,顧芯芯咂咂嘴,蹙起眉問,“大叔,你身上的藥勁兒還沒過去呢?”
霍項胤臉色一沉,眼中的柔情瞬間冷卻。
這丫頭平時機靈的跟什麼似的,恨不得有八百個心眼!
到了這種時候,她卻遲鈍的讓人咬牙。
不解風情的小呆子!
......
退房的時間,前台接待說他們房間床單上染了不好清洗的紅色,需要賠償才行。
不好清洗的紅色是什麼,旁人或許還會以為是女孩子生理期不小心弄上的。
兩位當事人卻心照不宣。
顧芯芯羞恥的低下頭,耳根都燙紅了。
看著小丫頭害羞的樣子,霍項胤微微挽唇,取出錢包取了一遝錢隨手放在櫃檯,“不用找了。”
男人收好錢包,抬臂擁著顧芯芯的肩,帶她出去上了車。
......
到了車上,顧芯芯才緩過來一些,降下車窗透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