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是當然的。他們組建小家,許詩霜不可能啥事都不乾做甩手掌櫃。
她在家裡也會幫陸星劍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不知道為啥外面的流言傳得這麼誇張。
大概訊息傳出後軍嫂們心理平衡了,沒再鬨騰。
許詩霜鬆了口氣,將精力繼續放在外科醫療上。
孫醫生說最近她的進步很大。
下午要讓她獨立操持一場外科手術。
這是她人生中第一場這麼複雜的手術。
中午,家裡飯桌上。
許詩霜說她有點緊張。
陸星劍夾了個皮皮蝦剝好放進她碗裡,道:“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一旁的謝燁霖也跟著點頭:“沒錯,娘是最胖……最棒的!”
他嘴裡還塞著食物,鼓鼓囊囊的,講話都不靈清。
許詩霜不禁莞爾。
很奇異的,原先緊張的情緒也隨之煙消雲散。
在父子倆的鼓勵下,她成功完成了這場手術,替一名受傷士兵接治好了他斷的腿。
在手術期間許詩霜忘記了時間,等走出醫院才發現外面天都黑了。其他醫生護士都已下班,大廳裡空空蕩蕩。
陸星劍牽著謝燁霖,在門外等她。
“娘!”謝燁霖一下撲進她懷裡。
陸星劍看著這一幕,微微眯起眼。
“哎,真乖,還知道在這裡等我呀。”許詩霜笑著摸了摸他的頭,說身上有血漬臟沒讓他再靠過來,抬頭問道:“還沒吃飯吧你們?”
陸星劍道:“飯菜已經做好了,我看你一直沒回來,就想著過來看看。”
許詩霜道:“手術已經完成了,我們回家。”
“嗯,回家。”陸星劍牽起她的手,許詩霜另一隻手則牽著謝燁霖。
夕陽下,一家三口的影子拖得斜長。
晚上許詩霜還要去醫院值班。
那個由她親自操刀手術的士兵還在醫院裡躺著,她得去給他更換吊水。
她吃過飯,洗了個澡換身衣服就要急匆匆趕回去。
陸星劍安頓好謝燁霖上床睡覺後,就要陪她一起去。
“不用了吧。”許詩霜道,“醫院裡的陪床很小,睡著不舒服,你在家待著就行。”
她以為陸星劍是擔心她的安全,正想勸說他,誰知下一秒他卻一本正經道:“不行,不在你身邊我睡不著。”
許詩霜沒忍住笑了一下,道:“那我不在,你出任務的時候怎麼辦?”
陸星劍道:“就一直想你啊,最後靠思念入睡。”
許詩霜真是想不通他現在哪來這麼多情話。
以前人還挺正經的,現在一到晚上簡直就化身流氓……
“那行吧。”她紅著臉道,“那你不準在醫院對我動手動腳。”
“我像是這麼流氓的人嗎?”陸星劍挑眉。
許詩霜道:“像。”
“既然你說我是,我不得實踐一下,流氓是怎麼耍流氓的?”他說著,掐著她的腰把她壓在牆上。
感到衣服下襬被掀起,許詩霜推搡了他兩下,道:“不行,我要遲到了……”
“那你讓我親一下。”他低下頭,咬住她的嘴唇。
這個吻很激烈。
許詩霜被他吻得身體發軟,唇齒間溢位嬌軟的喘.息。
“你騙人……”她啞著嗓子道,“都不止一下了。”
“再讓我親一下好不好……”他的手曖.昧地上下遊走著。
“不行,真的要遲到了!!”許詩霜推開他。
以前談戀愛的時候怎麼沒發現陸星劍這麼粘人。
而且就算一夜滿足他好幾次,他在這方面也永遠慾求不滿。
“好好,不弄你了。”陸星劍替她整理好衣襟。
可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最後到了醫院,深更半夜,兩人躺在一樓同一張狹窄小床上,他還是再次靠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