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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同誌,我們出去講話。”李部長輕咳一聲道。
許詩霜起初還有點不明所以,後來想到李部長大概是有難言之隱,不想被其他人知道,便跟著他走了出去。門外還有一個李部長的隨身護衛兵,小胡。
走到離醫院大概五六米的地方,小胡全程跟著,李部長停下腳步,看了看四周,眼神飄忽:
“那個……小許同誌,我聽說你有治那種病的家傳藥方?”
“哪種病?”許詩霜疑惑地問。
李部長吞吞吐吐道:“……就那個,男人那,那方面……”
見許詩霜還是不懂,小胡忍不住了,開口道:“許醫生,就是那個病呀!男性無法勃.起障礙!”
許詩霜愣了好一會,這才回過神道:“呃,李部長,這個病呢,我看不……”了。
自己畢竟是女生,她本來是想婉拒的。
李部長有些急了,道:“許同誌,我知道你有辦法。你要還沒結婚,這病我就不找你看了。要不你回去跟陸營長商量一下?”
許詩霜想了想道:“這樣吧,要不您跟我具體講一下您的病情,我給您開副藥試試。這個藥是我祖傳的偏方,具體有沒有效我也不清楚,您拿回去試試,就死馬當活馬醫了。”
“好好,行,謝謝你小許同誌。”李部長連聲道謝。
“不用謝,有沒有用這個我不敢保證哈,因為方子就這一個。”許詩霜道。
“沒事沒事,你願意幫我就很好了。”李部長從兜裡掏出一個事先準備好的紅包,許詩霜趕緊推拒,但他說什麼也要塞給她。
“小許同誌,裡面錢不多,就是一筆醫藥費,你應得的。”
許詩霜推拒兩下還是收下了,畢竟自己靠金手指買藥也要錢,這樣還能賣給李部長一個順水人情。
“對了李部長,這個方子的草藥我要去縣城裡抓了買,島上醫院沒有存貨,您看您能不能幫我請個假?”
“沒問題。”李部長一口答應。
這在他看來都是小意思。
隨後李部長跟她講了病情。
他這把年紀,跟她一個小年輕講這種事多少還是挺尷尬的。
幸好許詩霜的專業,全程面不改色。
許詩霜一聽,原來他得患上這個難言之隱的病已經五六年了。這是不符合常理的。估計李部長確實有身體問題。
算算年紀,李部長竟然從三十幾歲就開始力不從心……因為這個,他和妻子分居兩地感情一直不穩定。他們之前曾有一個兒子,前途光明,可三年前因為被一個文工團的姑娘勾得犯了流氓罪被判死刑。
當時妻子跟他大吵一架,緩和後說想再生一個孩子,他們還年輕。可她卻不知道李部長已經生不了了。
李部長說他為這個病苦心尋遍很多地方的名醫都無果,已經快放棄了。
但妻子過段時間要來島上探望他,他還是想再掙紮一下,聽說她有治療這個病的方子,立刻找來了。
為什麼?歸根結底,李部長對她的醫術還是有所信賴的。
而且李部長作為島上的高層之一,把握著士官升遷晉級的重要命脈。
許詩霜很清楚自己上次之所以能成功升官,就是有他的一份功勞。
跟李部長告辭後,許詩霜回到醫院。大家都八卦地問她李部長剛才找她什麼事。
被許詩霜打著哈哈敷衍過去。作為醫生有保護患者隱私的義務。
楊巴卻一臉若有所思。趁人不注意,他湊近她低聲道:“李部長來找你,是不是看男人那方面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