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被人突然吵醒,穿著白色睡衣,一臉煩躁地來到别墅門口。
“誰啊?大早上的吵死了!”
“姓張的!”文姍姍身穿紅色修身一步裙,雙手叉腰,頤指氣使道。
“我媽一小時前渾身抽搐,癲癇發作,你趕緊跟我去省府給她治病!”
早上天矇矇亮時,在旁邊陪床的文姍姍,發現母親郭詠梅在床上雙眼翻白,突發癲癇。
她不得不承認,雖然張凡這人討厭得很,但確實有點東西。
之前張凡說母親郭詠梅身患絕症,很快要發病的判斷,如今全都說中了。
第一天頭疼欲裂,第二天口吐鮮血,第三天癲癇發作。
郭詠梅之後的情況,一一對應,全部應驗。
最讓文姍姍擔心的是,張凡還說過——到了第四天,直接七竅流血而亡。
她再不把張凡請去治病救人,母親郭詠梅明天就要涼涼了。
“嗬!”張凡嗤笑道,“你讓我去就去,我多沒面子啊?”
文姍姍氣得七竅生煙,“姓張的,你有沒有良心?”
“要不是之前你打了我媽,她怎麼會變成這樣?”
張凡白眼一翻,“你當我是神仙啊?”
“隨便一巴掌就能把人打成這樣?”
文姍姍臉色不善,“那昨天你被梅家派兵抓走,是我托人救你出來又怎麼說?”
張凡走後,文姍姍以文鐵軍侄女的名義,找了不少戰區實權將領幫忙。
那些人打著哈哈,答應幫忙問問,實際上哪敢去摻和梅駿這位戰區副將的事情。
除非文鐵軍這位主將親自下令,要不這些老油條隻會事不關己的作壁上觀,免得惹禍上身。
現在張凡出來了,文姍姍還以為都是自己的功勞。
“嗬嗬!”張凡冷笑數聲,“你這是越說越離譜了!”
“昨天明明是我自己找人幫忙,跟你有什麼關係?”
文姍姍氣呼呼地上前拉扯著張凡的胳膊。
“姓張的,你别想耍賴,趕緊給我走!”
“要不然,我讓我伯父狠狠收拾你!”
張凡掙脫開文姍姍的糾纏,臉上似笑非笑。
“不好意思,我這人一向吃軟不吃硬。”
“你拿文鐵軍來壓我,我偏偏不吃這套!”
文姍姍難以置信地睜大雙眼。
“你小子不要命了?”
“我既然能找人把你從軍營救出來,同樣能把你送進去!”
張凡淡然一笑,“那你趕緊叫人吧。”
“我上次沒玩過癮,正好再進去耍耍!”
文姍姍目欲噴火,咬牙切齒地拿出手機。
“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
“你給我等著!”
她一個電話打給文鐵軍身邊最信賴的吳副官,要求他派兵來北城抓張凡。
吳副官聽到張凡的名字,激靈靈打了個冷戰。
“大小姐,你别害我啊!”
“張凡張先生現在名震整個戰區,連梅副將都栽了,現在誰敢動他?”
聞言,文姍姍腦袋嗡嗡作響。
“你說什麼?”
“梅副將因為張凡栽了?”
“這怎麼可能?”
吳副官支支吾吾道:“這個......這事屬於戰區機密,我不能多聊,大小姐想知道的話,直接問文帥好了。”
“總之,這個張凡絕對不能動!”
說完,他找藉口掛了電話。
文姍姍張大了嘴,滿臉茫然。